“你不是在香港,這些事你從哪里聽來的。”
“自然有人能告訴我。”
轉頭和白曼露一起進了飯廳。
“斯言。”
“媽。”
楊淑青站了起來,冰綠鐲子滑落在手腕邊,手里捏著綢手絹,她激動,“我看看,讓我好好看看你,這下子,我們一家子總算是團圓了。”
白斯言環抱了白太太,白太太許久沒見這個大兒子,一早上都在盼著,見其端正模樣,眉眼間都是成熟氣度,欣慰又仔細地打量了許久,將這三年的思念都化在了眼神里,一直說好,回來就好。
別提多高興了。
外頭,白家的車也開到了門口,李景和跟著白義昌巡了銀行回來,兩人邊走邊說著話。白義昌將洋行和碼頭交給了李景和打理,短短時間,從邱寧來的人仔細梳理,將事情辦得井井有條。
李景和幫著手指了臺階,提醒著前路,對白義昌說,“要是等會有時間,我同您在書房再聊。”
“再說,你說的事,關稅是一筆大問題,我不太同意激進。”
“可是,外面幾個碼頭都放開了收貨。”
“不急,這事你放一放。”
白義昌進了門,一見自己兒子,立刻擺手讓李景和別說,就都停了。
白義昌跨步到了白斯言面前,拍了他的肩背,朗笑道,“這可好了,以后斯言回來了,我就輕松多了。有了你,再有景和,我都可以高枕了。”
一幫子人和和睦睦地入了座,桌子上擺滿了德勝酒樓師父的功夫,鮑參刺肚,繁菜簡盤,一道道講究,光是湯都已經先煨了五個小時。
而同一時間,白舒童考完了試,一個人來了租界區,按下了高墻門院的鈴,門房從小鐵門出來應,見烈日炎炎下,是個陌生的小姐,就問,“小姐找誰?”
“請問,這里是白公館嗎?”
“原先是,但這里早就改了,是林公館了。小姐說的是白義昌家吧,他們搬走了,早就不在這了。”
白舒童按住了門,素白的臉蛋頂著烈日,臉頰邊暈了紅,著急問,“那你知道他們搬去了哪里了嗎?”
那頭發白蒼的門房回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沒聽說。”
“謝謝。”
白舒童捏著手上的地址,失望地說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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