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被白舒童說完了,張秋曉干脆放棄坐了下來,張叔聽了這話,心里和明鏡一樣清晰,就接過了剛剛李景和倒的那杯茶,喝了口。
笑著想,女大快不中留了。
李景和聽了,則浮了嘴邊弧度同張秋曉說,“那么委屈的事,你該來怪我,是我害的。怎么一句沒說?”
白舒童點頭,拍他肩膀,“可不就是你害的。就是因為你說了洋行以后缺個管錢的,讓她那么認真。明天她沒課,你得請她吃西餐,給她賠罪。”
“當然。秋曉,你想去哪?”李景和問,眸子溫溫。
張秋曉不太好意思,平時他們出去,都會有白舒童跟著也一起,就低眸說,“既然是童童提的,那童童說去哪。”
白舒童挑眉,坐在李景和的旁邊,搖頭說,“我明天有事,可不陪你們去。”
她當電燈泡,也是當夠了。
“你有什么事?”
“公共租界那發生了一起命案,查了口供,說可能和法國人有關。童年讓我幫忙,跟著去法國總會當翻譯,問問他們口供。所以,我不陪你們去了。”
張秋曉還是第一次單獨要和李景和出去,見著張叔也在,就緊張說,“可是我爸”
張叔撇撇嘴,提前預知了自己的女兒在顧慮什么,說,“秋曉,你就跟著景和去玩吧。明天不用給我煮飯,我在學校的飯堂吃就行。”
這樣一來,她也就沒有任何的借口拒絕了。
第二天的一早,因為李景和要開車來接她,她早早就打扮好,素白的襪子,藍衣百褶裙,都是新衣服,她在巷子口等,說好了九點半要先去看場電影,提早了半個小時,她就下了樓來。
巷子里都是起早在忙碌的人,匆匆從她身旁過。
白舒童比她晚一些下樓,她要去虹口巡捕房,路過她,瞧見張秋曉緊張的模樣,就遞了自己新做好的玫瑰香膏給她,讓她擦一些在發絲邊。
然后祝她,“約會愉快。”
“童童,你別再逗我了,你摸摸我的手,我現在可緊張死了。”
她趕緊握了握她的雙手,果然冰冷得不成樣子了,她又涂了點香膏在她的人中和鼻尖,說,“緊張了就聞這個。昨天晚上特意給你調的。”
“你一晚上沒睡,就在客廳里倒騰這個啊。”
“知道你肯定緊張,還加了點柑橘能幫緩心神。剛剛沒跟上你腳步,還以為追不上你了。你拿著,別緊張哈。加油。”
李景和都還沒到,張秋曉的臉先紅了,“要不我還是不去了,等你有空了,我們三個再一起。”說著,她還轉身想回去。
可還沒走兩步,她自己又轉回來,“那我也得在這里等景和來了,同他說一聲。”
可,等景和哥來了,你還能不去約會嗎?
白舒童暗暗在心里笑了下,也沒同她再多說,心里記著正事,就留下了她一個,去找童年。
如果她有早知道,知道李景和和白曼露的事情,那么她肯定就不會幫著撮合他們倆個。
如果她有早知道,知道后來張秋曉要為李景和吃盡了苦頭,她當下肯定會拉著張秋曉走。
但事情就是那么無常難料,誰也想不到那天,本來是甜甜的約會日子,卻是一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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