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
視線里一上一下,白舒童挑了挑秀氣的眉眼,不見他答,可他不答吧,捏在她下巴的手卻轉而懸在了她的下頜下,食指在她下巴處輕摩挲。
微微癢。
酒,兩個人也才喝了兩三杯,是要先醉了。
白舒童懂了那意思,輕輕地俯下身子,貼在了他唇上。
真聰明。
顧承璟轉而拉住她,手指從她的后枕處撫了上去,嵌入她的發絲內,輕揉著。嘴邊則吞咽了她的呼吸,更深耕地侵犯她的柔軟,不由得兩人都溢出了點呼吸聲,這香甜比鼻尖的茉莉薄荷都好,全身心地讓人無法想那些糟糕的破事。
舌邊漸漸溫麻。
換了姿勢,他將人輕易抱起來,呼吸凌亂,抵靠在墻邊,碰壞了茶幾上的碟子,上頭的糕點都跌了下來,兩人相對著,顧承璟只覺得她呼吸亂發鬢也亂,是旖旎無比。
還要繼續。
門敲了兩下,未等應,就擅自推開來了。
是那個新來的使女,拿著一套放了炭塊的溫酒銅制壺進來,見著他們,輕啊了聲,頭低了下去看地板,然后趕緊轉過了身。
白舒童的發夾都掉在了地上,顧承璟攬著她的腰,扯著她的衣服。因為吻得肆意,勾起了她的腿在腰間,還提領了人抱起......
明顯她進來的不是時候。
顧承璟眼里冷,轉頭覺得荒謬,訓人,“沒叫,為什么進來?”
他的這聲喝,白舒童更慌。
明顯地,在他的懷里震顫了下。
并且見狀,趕緊整理衣衫,也掃了一眼童心手上的東西,拉了他,說,“我剛剛吩咐過她的,我喊的。忘記同你說了,我不是不能喝冷酒嗎?我讓她拿溫酒的工具來的。”
“你要說就說我。”
她輕搡了下發脾氣的顧承璟,從他手臂邊鉆了出去,然后到了童心的面前,幫著她接過東西放在桌子上,酒也放在了上頭溫著。童心在這一慌亂中眼神示意她出去。
到了外頭,她塞了一包藥給白舒童,說,“這個放他酒里。”
“這是什么?”
“找人買的蒙汗藥,就是安眠藥之類的東西,你混酒里給他喝。”
“會傷他身體嗎?”
童心凝了眉,看著還在欲色里未出的白舒童,覺得她這會兒反問的話怪。
她的眉頭壓了眼睛,心驚地又問,“童童,你別喜歡上他了吧?”
白舒童被問愣,趕緊搖頭,將她給的東西放進了內里的口袋,“只是他曾經救過我,我不能傷害他。放心吧,今晚我一定把事情辦了,你......”
她低了頭,沒有照過鏡子,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么模樣,以色伺人,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挽了挽發絲在耳后,她左手輕捏了自己的手臂,后知后覺難自處。
臉也微紅了說,“你別再進來。”
白舒童轉身要回房內。
童心一把拉住了她,憂心地低聲提醒,“顧大隊長是白家未來的姑爺,你未來和白家沒任何關系的。你得記著。”
“我知道,知道的。記著的。”
從來都記著,顧承璟就不屬于她。
重新回了房內,白舒童就不再犯迷糊,拉著顧承璟坐回沙發邊,只找著各種借口,灌他喝酒。更尋思著要是再三杯白酒下去還不醉倒,就放藥。
這時候,外頭叮鈴鈴地響了電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