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和拿著徽幫的把柄,理應是能敲詐出一筆錢,出國去的。
但是偏偏,他卻還和那個聯大的女學生張秋曉藕斷絲連。
現在還這么對她。
白曼露都有些后悔跑了出來,跟著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捂著脖頸,咳嗽了許久,才緩過了氣,躺靠在了沙發座上,痛哭了起來。
“咳咳咳。”
“嗚嗚嗚......”
李景和被她哭得頭都疼,將她又拉攬了起來,說,“好啦,我今天夠煩的了,如果不是你先開的頭,惹的我,我怎么會同你耍狠。你閉上嘴,就沒那么多事了。”
白曼露是大小姐,嬌生慣養,只在他這里受這樣的氣,一口氣吞不下去,抬手就捶打李景和,將他胸膛敲得悶聲作響。
又往他臉頰打。
女人的勁也不大,李景和受著,這次沒動她。
可太多了。
他實在煩,就抓住了白曼露的手。
“行了。要跟著我,以后就再也不許說重話,也別哭,別鬧。我腦袋都疼了,明天我還得去趟南京,你在這里也悶得慌,要不要收拾了東西跟我去一趟?”
白曼露無處發泄,被鉗制著,就咬牙說,“你要是有本事,將孩子帶出來你再來同我說別說重話。李景和,你做人要講良心,我出來跟了你,不是要來過苦日子的,也不是來任你這般凌辱的。”
“這就凌辱你了?”
李景和嘴邊冷笑,松開了白曼露。身邊的人,一個兩個都不是過苦日子的料。
他摸摸太陽穴,拍拍白曼露的肩頭,徽幫還有事要處理,根本都沒有心思再像以前一樣伺候著這個大小姐。
于是就放了哭泣的人繼續在沙發座上哭。
“得,那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要想回去,我也不攔你。”
他轉身要回房。
“去哪里。”
好話就說了一句,李景和就要走,同往日不一樣,白曼露收斂了點,反倒抹了眼淚,追了上去。
以為他又要出門去找別人,步步跟著。
見他轉進了房,拿皮箱才知道,他說去南京,不是假的。
白曼露心里多少還是顧忌著哥哥白斯言,也多少也惦念著白家的利益,警惕問,“你去南京做什么?”
“有單生意要談,去,你就收拾東西,不去,你就出去繼續哭。”
這種趁著說談生意,實際行風花雪月的事情她可看多了,她心里還想著退路,如果在李景和這里,他討不回孩子,她也不會完全地將白家給賣了,于是收了眼淚,她冷冷轉了頭,說,“不去。”
也警告,“秦風就是個好色的,聽說之前有個長得不錯的舞女失了蹤,就是被他劫走。等放了回來,全身都沒一處好。你跟著他,別不是去秦淮河找女人吧。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給你孩子做這個榜樣?”
李景和又不是秦風,也懶得應,只說,“你不去,就別管。”
依照白曼露的性子,她能不管嗎?
看著李景和收拾行李,她合蓋了被子要睡了,輾轉了三四輪,根本睡不著。轉頭又想了想,去年同白斯言去了趟南京也相安無事,不會給白家惹麻煩。
這次她謹慎點,肯定也一樣。
于是半夜李景和睡下了,她反倒開了燈起來收拾行李,說要與他同去。
李景和沒理,拉蓋上被子單獨而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