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拜在修者的門下,那往后的路是不是就青云錦繡,扶搖直上了?
傅文斌看著傅挽陽那貪婪的眼神,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傅挽晴一行人走后不久,只見從江逢子身后走出來一個身形修長的俊美青年。
青年手上抱著一摞有些發霉的字畫,對著江逢子道:“師父,這些字畫我看發霉了,要不要拿出來曬曬。”
江逢子看到他近日新收的徒弟,哪哪都順眼。
“就放在這個桌上曬吧,有緣人已經見過了,桌子用不上了。”
“師伯拜托你見的人見到了?”
“嗯,是個特別的孩子。”
如果傅挽晴還沒走,必定會驚掉下巴。
眼前對江逢子言聽計從溫順有禮的青年,竟是自公海那夜便消失無蹤的段宴。
難怪段家人時至今日都遍尋無果。
誰又想得到,段宴竟有如此機緣,搖身一變成了白龍王的徒孫呢?
與傅挽晴這邊初戰告捷比起來,傅容錦那邊卻是連連碰壁。
傅容錦與沈唐已經接連三日被陸離拒之門外了。
連平日里最是沉得住氣的沈唐,都有點著急上火。
“這陸離是鐵了心,要讓我們鎩羽而歸了。”
傅容錦早就料到會這樣,所以她極度平靜。
“這不是很明顯嗎?我陪你前來,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失敗。”
沈唐會意,“你的意思是”
“那些跟我們一樣的人,很快就會找上門了。”
傅容錦所料不錯,當晚就有人找上了門。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何亦雄。
“沈少爺,傅小姐,好久不見。”
傅容錦看著眼前是敵非友笑的一臉莫名之人,不咸不淡地開口。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又有什么餿主意。”
傅容錦對這個人毫無觀感,所以一點客氣都不講。
何亦雄忍下了她的刻薄,在心里默念,這個女人也算是自己的大姐了。
“傅小姐,我知道你們現在和我一樣,被陸離攔住去路,沒了方向,我們不如合作,除掉陸離還是不在話下的,畢竟我們都是港島來的,理應守望相助對吧。”
“你想怎么做?”傅容錦挑起眉頭。
“你們搶不來陸離的那塊地皮,但是我手上還有塊,就是偏遠了些,我可以送給你們,等你們的賭場建起來,我只要每年流水的三成就行。”
沈唐氣笑了,“你這是讓我們去開荒,成了你收租,敗了你還得了個商業街,轉手又是一筆?”
何亦雄被拆穿也沒有一絲尷尬。
“沈少爺這話說得難聽了些,我怎么會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呢?”
傅容錦忍不住道:“你怎么就做不出來呢?”
何亦雄一噎,訕訕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可不敢坑沈家。”
“你這話什么意思?”
“傅小姐過陣子就知道了。”
何亦雄打著太極。
傅容錦皺緊眉頭,她心里突然一陣發緊。
“我們可以簽合同,白紙黑字,總做不得假吧?”
沈唐剛要拒絕,傅容錦便打斷道:“你將建筑圖紙、市政背調、消防相關的文件送過來我看看。”
沈唐和何亦雄都是一愣,前者不敢置信,后者一臉驚喜。
“這些我都帶來了,傅小姐請過目。”
傅容錦翻開圖紙的一瞬間,就覺得異常眼熟。
這塊地她之前就看中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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