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接過鑰匙。
大爺,我不要和場長爭論什么,這事就讓他來管。
小曼,大爺是怕出事,沒有其它的意思,因為十八年前出過事情。
大爺,您也快退休了,算了。
唐曼和毛法官去地下室,場長跟著,劉大爺回家了。
這個老劉頭,我非得整治他一下不可,倚老賣老。
場長,劉大爺是怕出事,他是好意,你別錯怪了他。
你也是,我還沒說你呢?
唐曼不說話了,進地下室,看那尸體,唐曼竟然能感覺到一種波的存在,似乎她們的思想相通了一樣。
她站了有十幾分鐘后,說離開。
場長伸手,唐曼猶豫了一下,把鑰匙給了場長。
回去后,毛法官說,有什么情況馬上就告訴他。
夜里,那個女孩子又進了她的夢里,流著眼淚。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唐曼說,她不緊張了,也不害怕了。
是呀,我們又見面了,謝謝你幫我。
也許我們有緣分,沒辦法,現在沒有證據。
“證據被他們銷毀了,我也在找,只有一個辦法,讓臺小強親自開口,這個有點難,我接近不了他,只有你來辦,但是我擔心會出事,臺小強就是一個混蛋。”
要怎
么做呢?
我接近臺小強,我的波和你的波已經是相合在一起了,只要臺小強起了邪惡之念,波就會被他接受到,他會在夢里說出來,心中最害怕的事情,你給他的包里放上錄音筆,就可以拿到口供。
唐曼猶豫了,害怕了。
我知道,這很危險,我猶豫了很久。
讓我考慮一下。
女孩子消失了,唐曼激靈一下醒了。
她坐在窗戶前,看著夜空,她幫不幫呢?
早晨起來,今天她休息。
她給毛法官打了電話。
幫我查臺小強的行蹤,他喜歡去什么地方,平時都干一些什么……
唐曼,你干什么?這事不需要你來做,臺小強是一個混蛋。
這事必須得我來做。
唐曼說了。
這樣?那我來安排,我讓人保護你,等我電話。
唐曼是十分的緊張,最后會怎么樣,誰都預料不到。
第二天,中午下班,毛法官來電話說,臺小強在吃飯,他讓唐曼放心。
唐曼背著包,毛法官把照片發到了她的手機里。
她進去,看到了臺小強,和一個人在吃飯,一個男人,一身的白,長得挺帥氣的,說話也很輕聲。
她以為這樣的人很囂張,說話大聲吼,沒有什么文
化,看著根本就不是。
唐曼坐下了,除了他們,沒有其它的人。
她點了兩個菜,還沒吃,臺小強就走過來了,她的心狂跳起來,她緊張。
“您好,一個人嗎?不如一起吃,我請客。”
“我們認識嗎?”
臺小強是一個斯文的敗類,她知道。
“這不就認識了嗎?我叫臺小強。”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唐曼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您很漂亮。”
臺小強說完,就回去了,接著喝酒,一直到她吃完飯,沒有再來騷擾她,她結賬的時候,臺小強擺了一下手,她的賬已經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