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知道,這是問不出來的。
“沒事了,我就是問問。”唐曼說。
江曼那半張臉的畫兒,并不是沒有完成,而是完成的畫兒,那是在提示著她什么。
江曼的靈和自己是杠上了,非得讓自己解決這件事情,真的就是唐人嗎?
如果真的是唐人,那江曼找自己來辦這件事情,似乎就愚蠢了,就算是她是靈體的存在。
唐人難道是不知道嗎?
唐人還是有難言之隱。
唐曼坐在畫室,看著畫兒發呆。
那是唐人年輕時候的畫像,很帥。
第二天,唐曼去畫室,江曼的《血湖》讓唐曼想不出來,江曼如果是畫她,至少是對她非常熟悉的,可是那個時候,江曼知道她的存在嗎?
就算是知道,和唐人有著什么關系,也知道自己,可是她這么關注自己,有什么意義嗎?
唐曼到河邊坐著,她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問題,而是很正
常的一個狀態。
唐曼抱膝坐在河邊。
沈少年打來電話,她沒有接,手機一直在響著,那是一首風中的歌兒,很輕很輕,唐曼很喜歡……
唐曼很想竹子,可是竹子已經不在了,她放下了怨恨,就是單純的想竹子。
如果竹子在有多好呢?
唐曼坐不知道有多久了,起身,沈少年就站在不遠處看著。
唐曼過了馬路,沈少年過來了說:“唐小姐,請上車。”
“干什么去?”唐曼問。
沈少年看了一眼時間說:“時間夠用,帶你去一個地方。”
唐曼上車。
沈少年開車,唐曼閉上眼睛,不想說話。
對于沈少年,唐曼是喜歡的,但是沒有竹子的那種喜歡。
車竟然上了高速了。
“你干什么?”唐曼問。
“帶你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有一些歷史,還有一個好吃的地方。”沈少年說。
唐曼又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唐曼醒來,沈少年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他坐在
唐曼下車,過去坐下。
“想吃點什么?”沈少年笑著說。
唐曼下巴頂膝蓋上不說話。
“累了?”沈少年問。
“沒有,這是縣城?”唐曼問。
“嗯,一個小城,挺好的。”沈少年說。
“噢,看什么?”唐曼問。
“你是沒多大興趣,走吧,去了你會喜歡的。”沈少年拉起唐曼,拉著她的手走。
一個清代的小院,在街邊。
沈少年打開門說:“我買下來的,很喜歡,
不大。”
進去,小院子兩側有樹,青磚鋪的院子。
兩進的院子,正路不過后院,繞小側路走,每一間房子都很精致,完全的就就是清代的原建筑。
能保留這么完整的一個建筑是實在太少了,就古街的宅子,也是清代的建筑,但是有很多的地方都經過了后人的再修,不是那種味兒了。
“我喜歡這個房間。”唐曼說。
“小姐房,這個宅子都歸你了。”沈少年說。
“喲,到底是沈家的大少爺,大方。”唐曼說。
“大方也得分誰呀?”沈少年笑起來。
“還有一個地方,二進的一個房間里,有一些畫兒。”沈少年說著,往里走。
二進院子,院中有缸,缸中有魚,有荷,看來這里雖然沒有人住,但是有人在打理。
一角還種著北方竹。
“就這個房間。”沈少年推門進去。
進去,長條桌子,后有兆背的椅子,筆墨紙硯,還有一張方桌子,擺著喝茶用的,很簡單。
墻上掛上四幅畫兒。
清代四大美女,詞人美女。
明末清初的徐燦,清中葉的顧太清,吳藻,以及清末民初的呂碧城。
唐曼知道,了解。
第一幅畫兒是徐燦。
菩薩蠻秋閨
西風幾弄冰肌徹,玲瓏晶愁雙設。
時節是重陽,啥花牽恨長。
魚憶經歲絕,燭淚流殘月。
夢也不分明,遠山云亂橫。
畫中的款詞,四幅畫兒都有。
清代的四大詞人美女。
唐怎么看,感覺都有什么地方不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