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一愣,找老鮐當證人?你辦你的事,找證人干什么呢?
看來貝勒爺對花姨是不相信的。
那么找老鮐當證人,也是有點意思了,老鮐是團長的人,商石發生的事情,找鮐背做證人,鮐背會很不舒服的。
貝勒爺給花姨轉了三百萬。
唐曼看著,這貝勒爺果然是家大業大。
但是,行香香只是貝勒爺的干女兒,這里面有恐怕還是有著什么事情。
花姨收到錢,告訴唐曼。
“明天,我打電話給你,你上妝,具體的時間沒定下來。”花姨走了。
唐曼喝酒,不說話。
鮐背也無話。
“老鮐,你也不用不高興,找你當證人,花姨是民間的借壽人,但是她不想得罪陰商,也會給自己留后路的,所以你當證人,她不敢怎么樣。”
“民間借壽人是講信用的。”
“我知道,但是民間借壽人的的套兒,是可怕的,一個不小心,不一定就鉆了多少套兒。”
鮐背沒說話。
“今天這事就這樣了,小曼,明天你上妝,我會跟妝的。”貝勒爺說有事走了。
鮐背看了一眼唐曼。
“小曼,你真得小心了。”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樣復雜。”
“事情不斷的發生,似乎跟你都沒有關系,最后沒有一件事,不是和你有關系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唐曼細一下,真是這樣。
“那……”
“有團長,有商石。”
唐曼明白了,不能再多問了,鮐背能說出來團長,已經是到了底線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在書房看書。
九點多,花姨說接唐曼。
花姨開車過來的,接上唐曼,就上了國道。
唐曼不說話。
“你不用緊張。”
唐曼一點也不緊張。
車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到了地方,是一個很偏僻的村子。
進村子,一個靠河邊的宅子,外面搭著靈棚。
貝勒爺的車,停在門口。
下車,貝勒爺就過來了。
“我和小曼說幾句話。”
貝勒爺和唐曼到一邊。
“一句話也沒說,上完妝就出來,我們兩個走。”
唐曼點頭。
進去,貝勒爺跟妝。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唐曼開妝,這種妝,唐曼在火葬場上過一次,也知道怎么上妝。
唐曼上妝,見到了這個男人的魂,唐曼不理,就當沒看到。
唐曼四十分鐘上完妝,出來。
上車,貝勒爺開車就走。
上了國道,開了半個小時。
“貝勒爺,靠邊停一下,我緩緩。”
下車,唐曼點上了煙。
“害怕了嗎?”
貝勒爺問。
“沒害怕,但是……”
“這里面有事,這借壽妝,花姨恐怕沒和這家人說。”
唐曼點頭,沒說話。
這壽借的,白賺三百萬。
那貝勒爺也是真舍得。
事情上,這妝,就不應該是唐曼,這個花姨是可以上妝的,但是為什么找唐曼上呢?
唐曼問貝勒爺。
“花姨上妝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里面恐怕也是扯到了陰商了,人死后,誰留了壽,陰商是清楚的,那么民間的借壽人,不敢搶,那就會給陰商錢,花姨是拿了三百萬,但是到手的,也不過二十萬。”
“陰商這么霸道嗎?”
貝勒爺,沒說話,看著遠山,看來里面的事情是太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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