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想查,也許是能查到的。
這件事要想弄清楚,也不太容易,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甚至這個人還知道瓦達。
唐曼休息。
第二天,唐曼接到了瓦達的電話,說下午兩點來,到他的宅子看妝,叫上丁河水。
唐曼下午兩點和丁河水過去了。
兩進的宅子,進客廳。
客廳中,掛著努爾哈赤和代善的畫像。
“喝茶。”瓦達說。
“謝謝。”
喝茶,聊天,瓦達說,一會兒上妝,只讓唐曼觀妝。
“這妝你只看就成了,不要學,你如果看懂了,也不要去上這個妝。”
“你師父就死在這個妝上了吧?”唐曼說。
瓦達一愣,看了唐曼半天。
“看來是有人說什么了?”
“有一本日記,不知道是誰寫的,在老場撤走后,就扔在地上,我撿到了,上面寫著關于我師父死的事情。”唐曼盯著瓦達看。
“你觀完妝再說吧!”
瓦達并沒有什么不高興的表情,進了妝室。
瓦達的妝室是十分的古怪,布置得陰森,一個詭異表情的木頭雕像就擺在角落,所用的顏色,都是黑色的,整個屋子都是黑色的,沒有窗戶,燈光照在了一個躺著的妝體上。
墻上的一幅畫兒也是看了讓人不安,甚至會感覺到一絲的恐懼感。
唐曼細看了一眼,是唐人的畫兒。
唐曼沒說什么。
“我開妝了。”
瓦達的化妝箱是極為講究的,雕著一條纏龍,通箱,四面,那龍竟然是五爪的龍,那只有皇家可以用的。
這箱子絕對是清代的箱子。
打開箱子,所用的工具,都是極致的東西。
妝筆,十幾只,每一只的筆桿都用了翡翠的,玻璃質感……
瓦達調過色,那是老色,不是現在所用的化學材料,需要調色。
上妝,瓦達一筆,地通天,就是從下巴到額頭,走中線,這樣的上妝方法,唐曼根本就沒看到過。
一綠線,直通天堂,而且用的是春草綠色……
唐曼盯著看,中線兩側上了不同的妝,用色都避開了黑白青三色,黑白青三色,是妝必用的顏色,但是瓦達一個也沒用。
左側大紅,右側重藍,就像在堆在那兒的彩料一樣。
隨后,瓦達運筆,只是推了十幾筆,一陰一陽就出來了。
這是陰陽妝,死者是不能是陰陽妝的,只上陰妝。
“這叫地獄和天堂,一線通天,也是陰陽之妝,上這妝,皆為重職之人,就是皇室所用,他們去地獄修行,然后再到天堂,沒有一步登天的人。”
兩側的妝,陰妝如冰冷的河水,陽妝如熱烈的花一樣,陰妝用大紅色,竟然能畫出來這種感覺來,那深藍色,本是冷色,竟然能畫出來如熱烈之花,這個瓦達果然是大妝之師。
剩下中線,瓦達拿出大妝筆來,從天堂往下推,推到地獄,只是一筆,中間的綠色,竟然如春夏秋冬四色,和兩側的陰陽妝,完全就形成了一體,唐曼真的是看得目瞪口呆。
“好了。”瓦達放下妝筆,往外走。
唐曼沒動,瓦達叫她,她才跟著出去。
出來,進客廳,喝茶。
“妝也看了,你就說,你師父牢蕊的事情。”
“我先問一下,那畫是不是唐人的?”
“確實是唐先生的,我和唐先生是朋友,就這么簡單。”瓦達說。
“我師父的死和你有關系,有人說,是你用重陰之妝,讓你師父積了重陰在身體里,我師父才死的。”唐曼說。
瓦達的臉陰下來了,看著很可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