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靦腆一笑,連忙找補:“青鴿姐姐和墨鶴大人只是當局者迷,過于著急了,奴婢哪敢居功?”
青鴿和墨鶴不約而同地摸了摸鼻子,感覺臉更疼了。
墨鶴還是擔心:“王妃,你就這么光明正大地去偏殿,陛下就不會懷疑了嗎?”
“懷疑什么?若是陛下真跟南夷圣女聯手,那南夷人今晚在我的酒里動手腳、有所圖謀的事,他自然是心知肚明。蘇染汐冷笑一聲,“我這時若清醒如初、安然無恙,才讓人覺得奇怪吧。”
說到這里,青鴿更擔心了:“王妃,連你都看不出來那酒里有什么貓膩,萬一……”
蘇染汐搖搖頭,打斷她的擔憂:“情勢所逼,我們只能將計就計,沒有別的路了。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喚醒夏凜梟,一切疑難自然迎刃而解,不需要大動干戈。”
墨鶴和青鴿下意識看一眼彩衣。
彩衣識趣地轉身往外走了幾步:“王妃,奴婢在前頭帶路。”
蘇染汐滿意點頭:這丫頭越來越聰明機變了。
看來讓她去莊子里管生意歷練,又在酒樓跟著安心學了一段時間,進步突飛猛進了啊。
等青鴿走到了前面,墨鶴不動聲色地跟上蘇染汐的腳步,憂心忡忡道:“王妃可知道王爺跟蕭公子轉換的法子?往常蕭公子出來時間都不長,王爺很快就能占據主動權,可是這一次王爺消失了一月之久,期間蕭公子也曾受蠱毒折磨,痛不欲生甚至昏迷,可每次醒來還是他……”
蘇染汐有些驚訝。
墨鶴的觀察力真不是蓋的。
看來,他也猜到之前的轉換機制跟受傷中毒有關,每次昏迷醒來都會換一個人。
之前,她也是這么猜測的。
只是,這一次為什么不靈了呢?
拋開私心不談,蕭楚這一次確實占據了身體太久,隱約想要掌握主動權的樣子。
可以夏凜梟的心智和韌勁兒,斷不至于逃避至此。
“王妃,可知其中奧秘?”看她不說話,墨鶴突然一本正經地跪下來懇求道:“如今我等身在生死關頭,大義當前,還請王妃不吝賜教!”
蘇染汐瞇了瞇眼睛,腳步一頓:“你這是懷疑我跟蕭楚談戀愛了,就巴不得你家王爺永遠消失?你不信任我,覺得我會在這種時候動手腳?”
墨鶴面色冷肅,沉默即承認。
蘇染汐臉色一冷:“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還求我干什么?你說得沒錯,我跟蕭楚在一起了,你家王爺算哪根蔥?要死要活隨便你們,我只管自掃門前雪便是。”
她說完就要走,毫不留情面。
青鴿氣的薅一把墨鶴的頭發:“你真是糊涂啊,王妃若是如此不顧大局的人,剛剛就放咱們自尋死路去了,怎么會接下獅虎令?她既拿了,自然會顧全大家性命。”
墨鶴皺眉:“可是,人非圣賢,誰無私心?”
“感情之事,非外人所能置喙,我的話你為何就不聽?”青鴿氣得跺腳,“你把人氣走了,就能喚醒王爺了?”
墨鶴臉色一變,眼底浮起一抹后悔之色,匆忙趕到偏殿將蘇染汐攔下:“王妃,屬下該死!”
“既然該死,你還杵在我跟前干什么?”蘇染汐冷血無情的樣子,瞬間讓墨鶴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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