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智比天妖,老早就看出了他的狼子野心。”
郭嘉聽了欲哭無淚,自從上次偷窺主人殺人,差點被當場捏死,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
“你們別瞎說,我這叫恭敬!”
“對,我對主人,比任何人都恭敬。”他反駁道,心里發虛。
說完,逃得比兔子還快。
團團忿然,指著郭嘉逃跑的方向:“姐姐,你瞧他那熊樣,遲早是個叛徒;即日起,我要派人監視他。”
冬青聽了,心里同樣有些虛。
監視?
最近,我給宮里傳遞了不少消息,算是叛徒嗎?
不,我最多只是個小叛徒。
冬青想著,不斷安慰自己。
“妹妹,你說主人哪來那么多功法、丹藥呢。”她掐了團團一下,順勢摸了兩把,趁機轉移話題。
團團被騷擾得難受,一邊跳腳,一邊尖叫:“你個浪……女,難怪主人說,悶騷起大包,果然有道理。”
冬青愣住,主人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你誆我……”她不信。
團團笑得前仰后俯,非常肯定道:“昨天我給主人送茶,發現他正在欣賞小蒼老師寫真集,不由呸了他一句。”
“不曾想,主人正氣凜然地說:明騷不算騷,悶騷起大包。”
“冬青姐姐,你就是主人所說的悶騷嗎?摸得我好舒服啊。”
冬青被弄得哭笑不得。
自家主子還真是個奇才,歪理總能變成正理。
這么有趣的主子,以后可不好找。
真的要背叛他嗎?
宮里的大人,為何要監視他呢?
愁死人了!
……
秋風送爽,晴空萬里。
封瀟瀟剛回到紫都,隨即樂了,只見大理寺,巡檢司,五城兵馬司的人馬齊聚,把榭水閣圍得水泄不通。
好大的陣仗!
他心思急轉,很快有了答案。
錦毛鼠展昭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估計在逃跑時,情急之下,躲入了榭水閣。
如今東窗事發,被三方人馬給堵了個正著。
整明白其中關鍵,封瀟瀟倒是不急了。
他倒想看看,誰敢擅闖自家別院?
弄死他!
宰相門前七品官,封七自從成了封瀟瀟的人,變得更加硬氣,帶著數名西廠干將,死活不讓搜查。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這是誰的宅子嗎?”
“榭水閣,豈容你們放肆……”
東城副指揮使盧視之,心里直打鼓。
據坊間傳聞,榭水閣背景極硬,看來并非空穴來風;否則,一個看門的小管事,憑啥如此硬氣?他訕笑著解釋道。
“管事莫惱!”
“哎,京中大員家里頻頻失竊,恐怕與里面的逃犯脫不了干系,此事連皇主都驚動了,我們必須把他帶回去。”
封瀟瀟聽了,眉頭微蹙。
鬧得這么大?
錦毛鼠這只臭老鼠,到底偷了什么寶貝?
盧視之搬出了皇主朱元吉,封七壓力山大,卻依然寸步不讓。
“噢,那就請了圣旨再來。”
這是他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介口。
大理寺的武官卻沒那么好說話,立即飆了:“來人,將這幾條礙眼的看門狗,給本官全部拿下。”
封七暗叫不妙,鎮不住場?
情急之下,他只好拿出西廠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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