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遠在須彌城的左汐突然打了個噴嚏,一直在他旁邊的跟著的役人執事很有眼力見,恭恭敬敬的遞上了手帕。
因各執行官都有事外出,宅子里沒有可以伺候的對象。所以她和另一個役人女仆又回到了左汐身邊服侍。
“不用。”
左汐擺手拒絕,不是他不習慣用手帕,主要是他懶得手動開關自己的屏障。
“感冒了嗎?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覺得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啊,莫塔爾。”
多托雷欠揍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不同于之前那個特殊的切片,這個切片要更符合他對多托雷的刻板印象一些。
換句話說,這就是他最熟悉的那個多托雷。所以左汐基本可以確定這句話就是在諷刺他體弱多病……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這一比較起來,那個切片顯然就沒那么可憎了。
“我更傾向于有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這個人該不會是你吧?”
須彌氣候濕熱,熱感冒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但關鍵是他隨身的屏障附帶了小空調的功能,他就算是去龍脊雪山裸睡都不可能感冒。
提瓦特有些時候真的會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糾纏現象,所以左汐大膽猜測此刻說不定有人在念叨他。
“怎么會呢,我親愛的莫塔爾。我們可是最親密的合作伙伴,也是一同行著禁忌實驗的好友啊。”
在左汐對面,坐在輪椅上的多托雷——那是左汐不久前親手送他坐上去的,未必還不辭辛勞的打斷了對方剛恢復不久的兩條腿——語氣平淡又透露著狂熱的回應了左汐的調侃。
而因為對方的腦子實在太難以界定正常和不正常的界限,以至于左汐現在沒法分辨對方是不是在陰陽怪氣。
“輪椅坐著還習慣嗎?要是不會好好說話,你連輪椅都不用坐了哦?”
左汐對這個切片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雖然他們確實是合作伙伴沒錯,但誰也沒規定合作伙伴之間的關系就必須其樂融融不是?
“說笑了,這次要求見面的人是你不是嗎?為了不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們還是有話直說吧。”
多托雷搖了搖頭沒有繼續接話茬,「他們」已經找到了和莫塔爾接觸時最合適的切片。本來正常情況下,其他的多托雷都不用再為這件事煩惱了才對。
因為以后和對方溝通的任務就固定在了那個原本用于記錄和觀測的切片身上了。
但這次左汐是以討論合作內容的理由要求見面的,且為保效率,對方還特地要求面對面交流。
他當然可以繼續讓那個安全的切片去和對方見面,畢竟這樣也能勉強算是「多托雷」在和他面對面的見面。
但他手上沒做過出格越界實驗的切片就這么一個,重新培養出來也很麻煩。要是被左汐一怒之下抹除了,他也會有一些麻煩。
所以最終還是由他這個項目負責人出面與左汐進行溝通。
“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不關心,教令院那邊還有很多事務沒有處理。浪費時間對所有人都不是益事,長話短說,直入正題才是高效率的交流。”
坐在左汐和多托雷兩人側面,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一副死人臉,板著個臉不說話的人終于開口了。
一開口就是不討喜的話,口中自視甚高的語氣盡管能感覺出來有所克制,卻還是忍不住給左汐一種家里只剩他一個人,現在正在奔喪的感覺。
“我認識璃月往生堂的堂主,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介紹你過去試試。我覺得那邊的工作氛圍說不定很適合你。”
左汐并沒有采用對方所說的「高效率」的交流方法,向對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在隱晦的罵對方那張像是死了親人的臉。
“……無聊,如果這就是你的態度,那我們應該已經沒有必要聊下去了。”
雖然不太聽得懂對方在說什么,但阿扎爾也能感覺出來不是什么好話。
對于庸人的詆毀他向來不放在心上,甚至聽不進耳中。
但即便不愿承認,他也清楚左汐絕非庸才。
不過天才總有一些乖張,這無可厚非。但凡事都應該有個度。
阿扎爾沒打算永無止境的忍讓,現在對方負責的那一部分已經接近尾聲,自己也可以不像之前那樣受制于人了。
綜上,阿扎爾硬氣了一回,當即甩手離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