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汐突然意識到了另一個新的矛盾點,一個從根本上就解釋不通芙寧娜的所作所為的矛盾。
如果是打算通過神的身份謀取利益,那么就和芙寧娜現在不符合本心的狀況相悖。
而如果她只是單純的因為某種原因需要一個人坐在神位之上,她就完全沒必要如此張揚的拋頭露面。
解釋不通……這樣完全解釋不通。
左汐意識到這矛盾之中潛藏著一個解釋,一個可以讓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的解釋。
而這個解釋,或許就是楓丹這一盤濁棋之中最關鍵的棋眼。
楓丹這個地方……有點意思。
“異鄉人,關于你剛剛的疑惑,我可以大發慈悲的給你解答……楓丹的審判和律法,即便是是他國的神明我也能夠審判,即便是我自己,只要違背了楓丹的律法,一樣可以被審判!”
在成功避重就輕的調動起群眾的氛圍,巧妙的躲過了剛才的險境之后,芙寧娜居然沒有趁著這個氣氛逃避剛剛那個話題。反而還直面了左汐的疑問,又是以一種能調動起氣氛的方式做出了回應。
“但這件事情的責任確實在與你們,按理說,這本該是歐庇克萊歌劇院里才會對你們詳細陳述的細節……不過罷了,既然赦免了你們的罪,那就趁著現在讓你們了解到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冒犯吧。”
在解決了最大的危機之后,芙寧娜似乎終于進入了狀態。左汐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倒是也沒必要再拆對方的臺。
針對芙寧娜的試探還會繼續,但眼下已經不是最好的時機了。
“我是說過要和這位異鄉的旅行者決斗,但在楓丹,決斗從來都不只有在決斗場里戰斗這一種選項!饑渴的靈魂也不會僅僅滿足于這原始而又枯燥的碰撞!看吶,周圍的靈魂都在呼喊,都在渴望!”
芙寧娜的聲音高昂,依舊是那種近乎歌唱的語調。比起正常的行動,左汐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更像是身處歌劇院,正在觀看一場歌劇演出一樣。
而楓丹的民眾們也很是配合的躁動了起來……只能說五百年里,芙寧娜對楓丹人娛樂的心把控的相當到位。
像這種煽動手段在璃月和至冬就完全不可能奏效,在稻妻甚至會被馬上抓起來。果然,這果然是楓丹獨有的民眾氛圍啊。
“這個水神是什么意思啊?不打算跟我們通過打架決出勝負,那還能怎么比?比吃飯嗎?那樣的話,派蒙絕對不會輸的喔!”
芙寧娜和楓丹民眾的操作把本來腦子就轉的不夠快的派蒙弄的更迷糊了。這繞來繞去的,結果最后根本不打算動手嗎?
明明說了一大堆話,最后表達的卻是同一個意思,這就是楓丹特有的說話方式嗎?
唔……好繞啊,派蒙都快繞暈了。
“派蒙,你腦子里能不能不要全是吃的啊……”
熒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是不是保護機制的一種,自己這位伙伴腦子里一旦混亂起來,能想得起來的東西就只剩下吃了。
“那,那你說她到底打算干什么嘛……”
派蒙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從剛才開始就已經放棄理解了。
“……不知道。”
“什么嘛!明明你也不知道,那你干嘛要嘲笑派蒙!”
這種關頭,兩人又開始了日常的拌嘴……因為理解不了現狀,居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逃避嗎。
“唉……”
左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攤上這么兩個友人,上輩子真的是造孽啊……噢,不對。
嚴格來說,他還真就是上輩子認識的他們,無論哪個意義上的上輩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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