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命很清楚，他不能再跟以前一樣，頭腦發熱地要改革，要造反。
這里是古新世。
不是他葉天命現在能夠撼動的。
現在他要是想改革，那無疑是自取死路。
曾經已經吃過那么多次虧，若是再犯這種錯，那無疑是愚蠢了。
但他也很清楚，現在就是一個考核，提出新的觀點也好，順著眼前這些人說也好，其實都不會讓這些人滿意。
畢竟，眼前這些人都不是沒有腦子的。
他得另辟蹊徑。
葉天命抬頭看向面前的絕美女子，“姑娘，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絕美女子道：“問。”
葉天命道：“當年牧神錯了嗎？”
絕美女子雙眼微瞇。
永寂議會，大殿內，所有人雙眼也幾乎在同一時間瞇了起來。
不少人眼中更是已經浮現殺意。
絕美女子盯著葉天命，并沒有說話。
葉天命直視她雙眼，又問，“牧神錯了嗎？”
絕美女子反問，“你覺得他錯了還是沒錯？想清楚回答。”
她的目光，比這冰川還冷。
“沒有錯！”
葉天命回答的沒有任何猶豫。
絕美女子就那么盯著葉天命，臉上沒有半點波動。
大殿內，所有人都在死死盯著葉天命。
葉天命毫不畏懼直視絕美女子，“牧神當年創造出來的理念，是為己謀私，還是為古新世未來？他難道不也是為了古新世未來嗎？既是為了古新世未來，那他何錯之有？”
絕美女子平靜道：“你是來為他翻案的嗎？”
“笑話！”
葉天命笑了起來，“牧神既然沒有錯，那翻什么案？姑娘，還有古新世的那些前輩們，我想問，你們真覺得牧神背叛了古新世嗎？”
絕美女子沉默。
古新世內殿內，眾神官眾長老也沉默。
捫心自問。
他們并沒有覺得牧神背叛了古新世。
真的就是理念不同。
但大家的最終目的，其實都還是想拯救古新世。
冰川上，葉天命繼續道：“有位前輩對我說過這么一句話，叫：可以相信群眾的力量，但不能輕易相信群眾的智慧。”
絕美女子眼中出現一絲詫異。
葉天命繼續道：“古新世已經是如今已知的最高文明，若是將未來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那些低維度文明的眾生手中，這對古新世而言，絕對是冒險的，更是對古新世的眾生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