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同伴抱著僥幸,說道:“那個家伙只是序列第九而已,而且穿的也不是白鷺殿堂的衣衫,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超凡者而已,傳書的手段想必還學不會,至于那個白鷺殿堂的,受了那么重的傷,十有八九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白鷺殿堂也不能說什么。”
為首那人可不打算將把柄放在其他人手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管怎么說我們之前傷的那人都是白鷺殿堂的追隨者,哪怕只是一個普通追隨者,要是這事傳出去,我們全都沒有好果子吃。”
見事情越發嚴重,一人不由得抱怨了起來。“少主也是,人家后臺怎么說也是白鷺殿堂,這還要殺人奪寶,要是被家主知道了,免不了大罰一通。”
“行了別說了,少主家的事情不是我等能夠置喙的,感覺把那人解決了,要不然真罰下來,你以為我們逃得過去?”
四人一番交談,沒有多做停留,再次按照鮮血的指引朝著云小兵離開的位置直直地追去。
四人離開不久后,一個人影從一處陰影中閃了出來,望著那四人離去的方向冷厲一笑,然后朝著來時的方向逃去。
赫然就是云小兵。
“多虧不敗法,元陽能夠凝聚血氣,我將血氣化作飛劍直射,也不知道能拖住他們多長時間,只希望血劍不要碰到過高的樹木。”
云小兵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從四個序列第八的手中逃脫,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回頭,只有回頭才方可有那一線生機。
云小兵一番逃遁,最后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山莊前,他看了眼身上的衣物,將其換了下來。
這一次他和傅重才相約做任務并沒有穿著白鷺殿堂親傳追隨者的服飾,主要是云小兵覺得那樣太過于顯眼,而且自己只是一個序列第九期,這樣穿出去免不了被他人落在口里閑談,為了避免這些,所以他穿的至少普通的常服而已。
想來云小兵還有些愧疚,要是當時自己穿的是親傳追隨者的衣衫,所不定那些狂徒們投鼠忌器,反而不會對自己動手,傅重才也能免去一死。
哎~世間萬事誰又能事事都了中。
云小兵嘆著氣,換上了一身不顯眼的灰色衣衫,云小兵強忍著身上的巨疼,將這身衣衫扯的七零八落,將臉和頭發打濕一些,然后往地上就地一滾,等再站起來變成了一個乞丐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