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蘇起,你以為我會被你這種低級的謊言所蒙騙嗎!”拓跋戮根本沒把蘇起的話放在心上。
“謊言?你這家伙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蘇起已經擺明了自己的立場,可是對面的拓跋戮卻并未理會。
"哈哈哈哈哈,蘇起!你以為你用這種微不足道的欺騙就能哄騙我們啟風軍撤掉永恒之手陣?做夢!"
"哎呀,你這個笨蛋,難道不相信我的話你會死啊!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歸海圣者堂的所有追隨者們都緊張地看著眼前的情景,那強大的劍之靈意彌漫在空氣中,他們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那個渾身散發著血色煞氣的男子。
蘇起揮舞長劍,將劍刃上的血滴甩落,看著躺在地上的拓跋戮,彎腰蹲在他身邊,"何必呢,你走開不就行了嘛,干嘛非得動手,真是個固執的家伙。"
拓跋戮已經無法說話,甚至連睜開眼睛都做不到,蘇起的那一劍,徹底切斷了他全身的氣息,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他的靈魂,自然也逃不出蘇起的劍鋒,被消滅得無影無蹤。
至此,所有跟隨拓跋戮來到歸海圣者堂的啟風軍,全都喪命于此。
哦,不對,還有一個人活著,那就是被蘇起封印了力量的天芙。
蘇起的面前,除了拓跋戮的尸體外,還橫陳著啟風軍兩千七百多名士兵的遺體。
他們身上的傷口全是劍痕,每個人的死狀都不盡相同,但有一點卻是共同的,那就是他們身上都只有一處致命的傷口。
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這片土地上。
蘇起厭惡地收回上帝寶具,瞥了一眼圍繞在他周圍的血色煞氣。
只要殺的人足夠多,這種血色煞氣就會縈繞在那個人的身上,這種煞氣無法消除,只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消散。
而被這種血色煞氣纏身的人,常常會感到心神不寧,當積累到一定程度后,就會引來因果神罰。
沒錯,就是之前蘇起幫助路星度過的那次因果神罰,只不過這次需要殺的生命更多才能達到那樣的程度。
"真是個煩人的東西。"
蘇起隨手一揮,周圍的血色煞氣瞬間消失不見,這種事只需要用一些神力遮蓋一下就可以了。
處理完這些,蘇起望向歸海圣者堂的方向,那里的人們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看到蘇起看過來,大部分人都跪倒在地。
其中就包括張妙鳳。
張妙鳳雙腿發抖地看著將煞氣隱藏起來的蘇起。
她曾經見過這個男人,就在元日聚集地的府衙大堂上,正是這個男人帶走了云小兵。
全都是因為這個男人!
張妙鳳雖然對蘇起恐懼至極,但她內心對蘇起的恨意,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如果沒有這個男人,云小兵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如果沒有這個男人,云小兵也不可能在三年后敢來歸海圣者堂。
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她的生活也不會變得如此灰暗。
這全都怪他!
張妙鳳那眼神里的仇恨簡直快要掩飾不住了,她直勾勾地盯住蘇起,把這個背影深深地刻進了心里。
只要有機會,我絕對
蘇點頭,感覺有些不對勁,回頭望向圣者堂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