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崎嶇的小路上,王文鋒滿身傷痕,在顛簸的路上每一步都像是在撕扯他的傷口,手術后的新傷和舊傷都被重新撕開,繃帶上滲出斑斑血跡。
傷口還沒有愈合,每一次震動都讓他痛得冷汗直流,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漸漸遠去的春城。
“項宏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等著瞧!”
“我王文鋒會卷土重來的。”
短短幾天,他就從一個富家子弟變成了一個逃亡者。父親的去世,財產被查封,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
或許是悲憤過度,或許是傷勢加重,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呆滯,接著便昏了過去。
到了傍晚,手下再次報告。
他們在城東一處偏僻的房子中發現了王文鋒的藏身之處,但他已經離開了。房子里留下了一些女性用品,這讓項宏升想起了帝泉的老板劉小翠。
即便以他的能力,也很難找到更多關于劉小翠的信息,自從與王家對抗以來,劉小翠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
項宏升知道,要想再找到王文鋒幾乎是不可能了。他擔憂的不僅僅是自己,更是項沉香。
項家唯一的血脈,也是他唯一的親人。
這時,項沉香從樓上走了下來。
連續三天的演唱會讓她精疲力竭,昨晚的最后一場結束后,她今天休息了一整天。
她注意到家里的人比平時少了些,尤其是經常陪伴在爺爺身邊的洪老也不見了。
項沉香倒了一杯水,環顧四周,疑惑地問:“爺爺,今天怎么沒見到洪爺爺?”
聽到這話,項宏升的眼中掠過一絲哀傷,但很快便隱去了。他看著項沉香,輕輕一笑說:“洪老,回老家了。”
回家了?
項沉香愣了一下。
這么多年,洪老從未離開過,就連過年過節也沒回去過。現在,他竟然要回家了?
看到孫女的驚訝,項宏升開口解釋:“洪老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這次離開后,可能就不會再回來了。”
“這是好事啊。”項沉香說,“不過,他怎么走得這么突然,我連個告別都沒來得及說。”
項宏升眼里閃過一絲哀傷,輕輕搖了搖頭:“洪老不想場面太傷感,所以沒打招呼就走了,你別介意。”
“不會的。”項沉香說,“畢竟不是永別,將來還有機會見面呢。”
項宏升微微一笑,猶豫片刻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圓玉遞給項沉香:“這玉是洪老一生的珍愛,他一直把你當親孫女看待。臨走前,他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希望你能戴著它,就像他在你身邊一樣。”
項沉香接過玉佩,感覺到爺爺的憂郁,心中生出疑問:“爺爺,洪爺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項宏升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囑咐她保管好玉佩。隨后,他提議道:“我想送你去國外學習。”
項沉香一聽,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她剛剛簽約成為藝人,正準備大展拳腳,為什么在這個時候讓她出國?
項宏升看出她的疑惑,無奈地說:“這也是周齊的建議,他認為你應該到國外深造兩年。”
他知道直接說可能說服不了孫女,只好搬出周齊的名字。
事實上,他這么做是為了保護項沉香,以防萬一。
無論怎樣,項沉香已經與周齊的娛樂公司簽約了。
若要送她出國,確實需要知會周齊一聲,并且希望能拜托周齊關照她,不求榮華富貴,只愿她平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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