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鎮北王的話,高陽一臉冷酷,沖其擺擺手說道:
“鎮北王無需擔憂。眼下這種小場面還不用勞煩陛下親自出手。
您只管瞧著,看本統領如何將這兩個膽敢侮辱陛下的狂徒碎尸萬段。”
高陽說完這話,鎮北王心里頓時大為吃驚。
“這是怎么回事?這可是元嬰期的大能啊。這要是小場面,那什么才叫大場面?
還讓我看你如何將這兩個狂徒碎尸萬段,難道你要親自上陣?
你憑什么呀?
你身上的法力波動明明只有金丹中期,怎么就有信心去對付元嬰期的大能?”
此刻,別說是鎮北王理解不了,就連他身邊的徐耀宗、徐耀祖、徐秀麗也同樣沒法理解高陽為何如此自信。
他們三人雖然不能像父親那樣看穿高陽的修為,但將高陽身上的法力波動與剛剛的元嬰威壓一對比,就清楚這人的實力遠遠比不上天狼國的國師。
徐秀麗向來性子急。
眼看鎮北城有隨時覆滅的危險,尤其對方陣營中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色魔正緊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簡直是如芒在背、如坐針氈,讓她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在這種焦急萬分的時刻,好不容易迎來了轉機,卻沒想到這個暗衛不準備請陛下出手,反而要自己上。
這不是純純添亂嗎?
想到這里,心中焦慮萬分的徐秀麗,在高陽話音剛落之后,便立刻對他開口問道:
“這位統領大人,對方可是元嬰期的大修士,您確定您能對付得了人家?”
徐秀麗那絕美的容貌,讓高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但面對她的質疑話語,高陽卻沒有理會,而是直接邁步向城墻邊走去。
見狀,徐秀麗氣得要死。隨后她直接扭頭對徐天傳音道:
“父親,咱們別管這個暗衛了。他看起來一點都不靠譜,您還是趕緊用王印通知皇上吧。”
聽到女兒的傳音,徐天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
雖然徐天想不明白,這個明明只有金丹中期修為的人,為何有信心能夠對付元嬰期的大能,
但他知道能夠修煉到金丹中期的人絕非傻子。
既然不是傻子,那就不可能做出自尋死路的愚蠢之事。
所以徐天還是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
反正瞧著天狼太子和天狼國師那副趾高氣昂的托大模樣,倘若這個暗衛統領無法降住他們,自己也仍有向皇上求救的機會。
而倘若這個暗衛統領并非信口雌黃,真具備解決天狼國師和天狼太子的能力,那自然萬事大吉。
心中這樣想著,徐天便對焦急的女兒,以及同樣著急的兩個兒子擺擺手說道:
“你們幾個稍安勿躁,先看看情況再說。”
聽到父親的話,徐耀宗和徐耀祖面色凝重地點點頭。
而徐秀麗盡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但在如此危急時刻,她也不敢質疑父親的話。
最終徐秀麗只能強壓下焦急的心緒,目光緊緊盯著那位走向城墻邊的暗衛統領,在心中不停祈禱這個暗衛統領不是在吹牛,而是真有本事在身。
高陽在己方百萬雙眼睛,以及敵方百萬雙眼睛的注視下,昂首闊步地來到了城墻邊。
隨后,他雙目中帶著不屬于金丹中期修士的威嚴,看向漂浮在半空滿臉張狂模樣的天狼太子和滿臉輕蔑模樣的天狼國師,大聲說道:
“敵國的雜種,竟敢冒犯吾皇尊威,簡直罪該萬死。”
雖然剛剛天狼國師對狼天心說,他不會與金丹期的螻蟻置氣,但其實他心中氣到了極點。
他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這個膽敢對自己口出狂言的金丹中期修士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