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杏以前很少來這里曬太陽,一個是她本身性格比較內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再一個就是,以前張二河隔三差五的打她一頓。臉上時常掛著彩,所以她就更不好意思來這里,免得讓人家看笑話。
今天她之所以來,也是青花嬸子非得拉著她。而且這快要過年了,梵梵的棉衣還是破衣爛衫的,今天上午出去玩了一會,就哭著跑回來了。
梵梵說村里其他小朋友,都說她是個小叫花子。是個沒有爹爹疼的小破鞋。
而青花嬸子說會幫她縫棉襖,她這才跟著一起出來的。
沒辦法,誰讓張二河那個院子在村邊呢!他那個院子連個圍墻都沒有,院墻勉強用一些樹枝圍著。根本就不能擋風,就更別說防賊了。
“春杏啊!二河這小子這是真改了啊!居然舍得給你們娘倆買這么好的布料!”青花她大嫂徐銀鈴,有些羨慕的摸了摸林春杏手中的布料,嘖嘖道!
“嗯!”想著這兩天張二河的舉動,林春杏遲疑了一下道:“他這兩天確實有些不一樣了,居然知道疼梵梵,還給小妹香秀也買發夾呢!”
可接著林春杏又有些發愁道:“就是不知道二河這是真改了,還是一時心血來潮。我這心里啊,老是不踏實!”
“我看二河是真的知道心疼你和梵梵了。昨天我說他的時候。這小子居然沒有還嘴。你呀,就放寬心吧!”
青花嬸子想著昨天張二河的樣子,安慰林春杏道。她是知道林春杏分家后這些天是咋過來的,看著林春杏擔憂的樣子,有些心疼的安慰她!
另一個婦人肯定的道:“這男人啊!到了一定的年齡,就知道疼老婆孩子了!”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道:“以前俺男人啥樣你們也知道,不比二河混賬的多?可現在呢?不也知道好好過日子了!”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嗤嗤的笑了起來。接著神秘兮兮的靠近林春杏道:“春杏這面皮白凈,長的又俊。許是二河這小子知道她的好了也說不定呢!”
說著有些羨慕的指了指林春杏鼓囊囊的胸脯道:“哎呀!春杏這倆大吒我一個娘們看了都眼饞,更別說男人了。哈哈!”
這婦人大膽的話,把林春杏臊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羞的她把腦袋猛的往胸前埋,只不過這樣反而讓她胸前更是波濤洶涌了。
林春杏窘迫的樣子,惹的一幫老娘們哈哈大笑。紛紛夸她講的有道理,說張二河的改變想來就是這個原因了。
她們這個小團體的笑鬧聲,惹來了另一伙婦女的不快。
許紅花看她們笑的開心,妒忌的恨恨道:“看林春杏那個臊樣子,估計也得意不了多久,有她哭的時候!”
“不是說二河這狗東西改了嗎?”看許紅花肯定的樣子,另一個婦人遺憾的道!
“嘁!他改?”許紅花不屑的撇了一道:“狗改了吃屎,他張二河也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