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死胡同,把自行車鎖上。這年頭,孩子有人敢偷敢拐,因為這時候很多孩子沒有戶口。
而自行車這種貴重物品,反而很少有人去偷,那前龍頭可有鋼印編碼,被偷了,一查一個準。
當然了,到了85年以后。這種情況又變了。滿大街小偷小摸多了去了,前一秒自行車還好好停著,扭頭的功夫就能給你順走嘍!
小心靠近那個小院,剛剛把耳朵貼墻上想偷聽一下。突然臉上一涼,愕然抬頭看去,居然好死不死的下雪啦!
“泥馬!這倒霉的!”看著雪花在一分鐘之內鋪滿了整個大地,張二河不禁在心里罵了起來!
你說你早不下,晚不下。偏偏人家腦袋都貼墻上了,你吖刷刷下起雪來了。這不是膈應人嘛!
80年代的墻本來就厚實,隔音效果好的一批。若是張二河小心偷聽,說不定還能聽點啥。可現在倒好,四周都是刷刷刷的大雪落地聲。
即便是張二河再凝神傾聽,也無濟于事。
“泥馬,拼了!”這王秋生肯定沒干好事,從他扛著的麻袋和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能知道。機會不容錯過,一旦錯過了,下次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遇上。
現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這小院的墻是蘇式老磚墻,一指寬的磚縫,張二河扣著磚縫輕易就上了墻頭。
這翻墻倒院的本事,還是他前世為了救女兒,專門找人學的。
那些買被拐孩子的家庭,是非常反感陌生人接觸的。想看看是不是自家孩子,那真是千難萬難。特別是當時的偏遠農村,家族勢力盤根錯節,惹怒了他們,一個不好能把命搭在那里。
那時候張二河全國各地跑,但凡聽說誰家鄉有買女孩養的家庭。他必去尋找一番,為此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
后來他發狠花錢跟人學了拳腳,挨揍的次數才少了。至少跑路快多了,學翻墻倒院的功夫,就是為了偷偷觀察那些被拐兒童。
小院正房里正有三個人在壓低聲音說話,其中一個赫然就是拐子河村王秋生。
另外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滿臉兇相,絡腮胡子又黑又粗。一道疤痕從貫穿整個左臉頰。
那女的描眉畫眼,兩片薄嘴唇涂的通紅。高高凸起的顴骨,一臉刻薄像!
王秋生此刻打開他扛來的麻袋,一個圓滾滾的小娃娃腦袋露了出來。小家伙此時正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三人。
“疤哥,這是第5個了!這個月差不多了吧!”王秋生邀功似的拍了拍小孩子的臉蛋,一臉諂媚!
“嗯,生子兄弟辛苦了!地窖里還有8個,再加上這個,這幾天把枝丫打好了就能出貨!”被叫疤哥的絡腮胡子笑瞇瞇的看著王秋生,本來想表現的和善一點,可配上他臉上的刀疤,反而更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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