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三人說的小樹,就是5歲以下的小娃娃。所謂的修剪枝丫,就是把這些本來健康的娃娃弄成殘疾人!
什么挖眼睛,割舌頭,砍手剁腳都是輕的。還有更殘忍的,比如開水澆,熱油燙等等等等!
反正怎么慘怎么弄,為的就是讓看見他們的人心疼,到時候就能要到更多的錢。
“呵呵!生子兄弟,要不先用這棵小樹練練手!”
三人所在的院子不小,屋門口兩邊是兩個香臺,過年擺貢品上香用的。和南方木結構的不同,北方一般都是青石搭建或者用青磚壘的。
再兩邊就是兩棵石榴樹,石榴樹幾乎是北方每個院子的標配。可能和石榴多子,取得多子多福的寓意。
張二河就是蹲在香臺和石榴樹中間,厚厚的軍大衣上滿是雪花。如果不是他眼珠子還在轉動,即便是里面人出來,大概率也發現不了。
屋里生有爐子,外面下著大雪。冷風一吹門窗上結了薄薄一層冰花,和毛玻璃似的。
因為里面開了燈泡,屋里亮堂得很。這就造成了,張二河能從外面看見屋里人的動靜,而里面人卻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聽了里面三人的話,張二河憤怒的心肝都在顫抖。牙齦都咬破了,此時他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口鼻間的血腥味,刺激得張二河幾欲發狂!
他可以肯定的說,前世自己老婆的死,還有女兒梵梵之所以被致殘后賣到廣城,就是這三個畜牲所為。
張二河前世還納悶,林春杏即便是精神恍惚!也不應該來縣城,她娘家就是隔壁村,相距不過34里地。即使精神崩潰也應該回娘家。
現在張二河可以肯定了,要是沒有同村的人誘導幫助!以林春杏當時身子的虛弱勁,是不可能徒步從拐子河村來到縣城的。
而這個誘導林春杏的人,就是這狗日的王秋生!他敢百分百確定,就是這個畜牲害得他前世家破人亡,就是這個畜牲害得梵梵手腳俱無,神志不清的!
“弄死他!弄死這個畜牲養的!”張二河腦袋里此時仿佛坐著唐僧,不停的念叨,讓他弄死王秋生這個畜牲。
本來張二河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悄悄出去報警。帶著公安同志過來,自然可以把里面三人悉數擒獲。
可里面三人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張二河不得不打消這個最為穩妥的方法!
屋里,絡腮胡疤哥粗暴的把麻袋里的小孩子扯了出來。小娃被突然拽出來,嚇得想高聲尖叫。可嘴被膠帶封著,尖叫聲自然發不出來,只能用鼻孔發出輕微的哼哼聲!
“生子兄弟,你來還是我來!”絡腮胡疤哥把小孩子的胳膊拉開,放到身前齊膝高的木樁上。扭頭問臉色發白的王秋生。
“我,我,我來!”王秋生看著小孩子細細的胳膊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拿起一旁的砍刀。咬牙問道:“疤,疤哥!齊腕還是齊肘砍!”
“當然是齊腕了,斜著剁,最好留兩根手指,到時候劃木板車方便,價錢還能多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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