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限沒有明確的界限,有可能有的鬼記憶消散的時間長,也有可能有的鬼記憶消退的時間短。
但是我面前這個“整容鬼”,顯然行為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疇了。
心累。
照顧認知障礙的老年癡呆人群的那種心累。
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個醫護人員寫的夜間看床記錄:
病人隨地大便并拿在手中“把玩”。大聲喝止不聽,并將排泄物拋向我。
寥寥幾個字的記錄,卻字字泣血。
字里行間透露出來的心酸,我現在也能感同身受一二了。
……
我手上抓著整容鬼的后頸:“你要怎么樣才能安分一點?”
“你離開。”
“除了這個呢?”
“離他遠一點。”
“我壓根就不認識你老公啊!離他還不夠遠嘛!還有,我對光頭的鹵蛋根本沒有興趣的好嗎!”我簡直要瘋了。
談話好像又陷入了死循環。
我卻看到了被我抓在手上的胡恬困惑的表情。
“不、不……是光頭啊……”
嗯?
這是什么意思?
整容鬼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茫然,我問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會回答我了,
哎,早知道早上就不挑釁她,在她嘲諷我的時候好好跟她溝通就好了。至少那時候她精神正常。
就不至于她現在一看到我進入狂化狀態,猶如癡呆。
要是有什么辦法能探尋鬼的記憶就好了。
我想到了小茶館里那些地府工作人員手里的相機,只要輕輕一拍照,就能記錄下來鬼魂生前的記憶。
但是這種在地府人間交界處才能用的東西是拿不到陽間來的。
無計可施的我只好試圖睡覺。
要是她能像小女鬼一樣在夢境里將自己的經歷告訴我就好了。
可是小女鬼告訴我的前提是我給她喂了好吃的。
她對我很有好感。
這個早就已經和我大戰三倍回合的整容鬼,能乖乖告訴我嗎?
她真的不會讓我魂穿那個醫護人員,讓我做幾個照顧病人被拋排泄物的夢嘛?
我惴惴不安陷入沉睡。
意識模糊間,隱隱約約中感覺到有人在摸我的屁股。
那不知道是誰的不安分的手自我的屁股一路向上揉捏,在我后腰敏感處狠狠捏了兩下。
我努力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上仿佛有千斤的重擔,怎么也睜不開來。
手腳好像也被灌了鉛,怎么也挪動不了。
身上卻逐漸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我驚駭:我這是在……做春夢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