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在才剛剛1966年呢,一共十年呢。”
我:???!!!
這個小乞丐能說出“創傷性記憶喪失”,還能用可能有過什么奇遇來解釋,但是知道這場內亂有十年結束,這怎么可能!!
除非……
“奇變偶不變?”
我不可置信地說出這句穿越者相認時候的經典臺詞。
小男孩瞪大了眼睛,呆愣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
“符號看、看……象限?”
我震驚:“你是誰?”
難道說……這個戲子當年年輕的時候,竟然遇到了一個穿越者?
我的天哪,難道說穿越這種事情,真的發生過?還被我共感的靈魂碰到過?
我正想入非非,感嘆自己竟然有如此奇遇的時候,我面前的小男孩已經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楚煜城。你是…蘇學姐嗎?”
……
好吧,是我想多了,這并不是穿越,而是因為不知道什么原因,楚煜城的靈魂也被我拖進了共感中,最后映射在這個小男孩的身上,還擁有了小男孩的記憶。
楚煜城將他有的記憶說了出來。
自打小男孩有記憶起,他就一直跟著一個算命的瞎子討生活,那瞎子雖然有些真本事,但是因為是個瞎子,沒什么人相信,掙不到什么錢,所以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不過好在瞎子對他還不錯,有什么也緊著他先吃,總算是將他拉扯大了。
好景不長,就在去年,那個和他相依為命的瞎子沒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就更沒有人找他算命了。
好在他年輕,還有一把子力氣,所以做做小工也能掙些錢,至少不會挨餓了。
他成為了一個戲園里的小伙計,在戲園里當個跑堂打雜的,給客人倒茶水上點心,給戲曲演員做后勤。
而“我”正是那戲園東家的兒子,也是這個戲園子的頭牌。
尤其是扮上刀馬旦,穿上長靠時,一手花槍每次一耍出來,臺下無不是一片叫好之聲。
步態優雅,舞姿干凈利落,唱念做打無一不讓人賞心悅目。
每次戲園里有“我”的戲時,臺下賓客總是絡繹不絕,人頭攢動。
小伙計因此也能收到不少的打賞,買上幾顆飴糖吃。
只可惜,風云驟變,傳統戲曲變成了“毒草”,戲園子被一群人沖進去抄了砸了,我也被捆了起來。
“那我的父母呢?”我頓了頓:“我是說,那個戲園子的東家呢?”
楚煜城喉頭動了動:“我記憶里你沒有母親,父親……死了。那群人下手沒個輕重,打死了,就在你被抓來之前。”
所以才讓我節哀的啊。
我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了開來,楚煜城還帶了水和半個饅頭。
我吃下去恢復了一點體力,戲園子已經被抄,我也已經回不去,楚煜城說可以去他家——他和以前那個算命瞎子住的地方。
他攙扶著我一瘸一拐地慢慢走。
“我們難道真的穿越了嗎,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楚煜城四下張望。
“我們并不是穿越,而是在那個惡鬼的記憶中,在經歷他活著的時候經歷的事情,是他展現給我們看的。”
楚煜城驚訝:“我們怎么會進入到一個鬼魂的記憶中!是他把我們弄進來的嗎?他把我們弄進來是有什么目的?”
我將自己有共感能力的事情和楚煜城解釋了一下。
“雖然當時我是因為無計可施動用了這個能力,但是現在仔細想來,共感有一個必不可少的條件——雙方都必須心甘情愿。結合之前他設陣法困住我們,卻沒有過分傷害我們的行為,我猜……”我頓了頓:“他可能并沒有想殺掉我們。”
“只是不太清楚為什么你也被拖進了共感中。”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