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城考核的結果很快就下來了,他果不其然通過了考核,也順利進入了平車小隊。
我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畢竟他可是基本上每次考試都拿第一的學生,學習能力自然不用多說,區區幾臺機器的運行原理對他來說自然是手到擒來。
第二天,我下工之后特意去買了好些食材,用了好些糧票肉票,還去集上買了些酥糖和餅干。
我們商量好了今天勢必要好好慶祝一番。
來這里之前我也沒怎么做過飯,以前在家里我基本上也只是在廚房幫媽媽打打下手,但是來這里已經大半年,我也已經能用有限的食材和調料做一些能果腹的東西了。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楚煜城因為有了小伙計十幾年的記憶,倒是比我更會弄吃食,所以在家里,他一般負責做飯,我來洗衣服打掃。
我難得下一次廚,好在也沒有翻車,等飯基本做好了,楚煜城也回家了。
他還帶了一個中年男人回來。
“燦燦,這個是我們平車小隊的王隊長,我能通過平車隊的考核多虧了他的教導,所以今天請他來家里做客。”
原來是小領導。
我點了點頭,擺出一個笑臉,準備將他迎到桌子前。
沒想到他竟然先開口了:“你不是那個醉云樓的那個角兒嗎?”
我有些驚訝。
我平時上臺演戲的時候都帶著濃妝,況且,我現在還穿著粗布麻衣,手臉也早就因為干活變得粗糙不少,大變了模樣。
如果不是對我很熟悉的人,也不會見我第一面就立馬認出我來。
我沒有這具身體之前的記憶,只好尷尬得賠笑:“我是,請問您是…”
“你還真是!”王隊長頓時激動起來,他走到我面前,仔細端詳著我:“我呀!我當年可喜歡聽你唱戲了!尤其是那一曲女駙馬那可真是百聽不厭呢……”
我配著他說了好一會話,楚煜城已經將飯菜端上了桌子。
等到飯菜都入了肚,王隊長的興奮這才平息了不少。
他喝了好些酒,臉頰上泛著紅暈,連眼神都有些迷離起來:“當時啊醉云樓被抄了,我還遺憾了好一陣子呢!不過,小楚你怎么會和他住在一起的?”
楚煜城將自己曾經是醉云樓跑堂的事情說了出來。
酒壯慫人膽,在這修修補補的小屋子里,王隊長強烈地表達了自己對如今狀況的不滿:
“我實在是搞不懂,我除了修機器,也就一個聽聽戲看看閑書的愛好,怎么到了如今,戲不能聽了,書不能看了?連這些都成了錯誤呢?”
我和心里深表贊同,還沒有開口附和,楚煜城就按下了我的話頭,他又給王隊長敬了一杯酒:“如今可不敢這么說了,來來來,不聊這些了,我們喝酒!”
王隊長卻沒有被扯開話題:“嘿!這里就我們三個人,有什么不敢說的!我看小楚你也是性情中人,不然也不會留著這么一個麻煩在身邊一起生活的嘛!如今說出來也不過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不敢聊的!”
他說我是一個麻煩。
我垂了垂眼睛,的確,我確實是一個麻煩。
對于楚煜城來說不是,但是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這突然讓我想到一件事情。
楚煜城是因為和我一起進入的共感,所以才生活在一起的,但是在原本的故事中,一個戲子和一個跑堂,究竟是有著怎么樣的過往,才生活在了一起?
筷子敲著杯口的清脆聲音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王隊長就著節拍咿咿呀呀地唱了出來:“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哇,啊好新鮮吶啊……”
這首女駙馬也算是難得的一首我會唱的了。
我不好掃人家的興,畢竟楚煜城以后也需要在他手底下干活,所以我站了起來,拿起架勢,合著他的調子唱想要了一段。
剛開口第一句,唱到第二句,我就發現身體不受我控制了。
tmd!!!
一萬頭草泥馬在我的心頭奔過
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