騏風便把之前的猜測說了一遍,宗政禮司臉色越聽越難看。
騏風說:“您這是,難道還真的率兵驅趕了文淵當年的小情人?”
宗政禮司說:“這個,不確定和文淵有關,但早年卻是有一伙妖族盤踞,周圍被滋擾得苦不堪言。有人奏報天界,天界覺得出天兵有點小題大做,便私下里知會了佐老,佐老礙于情面卻也不愿親自動手,便命我率兵下界。那些妖族為了俢成俊美人形,害人性命吸食精元,天界的意思名為驅趕實則剿滅。我自是照辦而來。怎么沒聽佐老提起此事與文淵有聯系。莫非當年奏報的人就是文淵的師傅?文淵竟然與那妖物有染?莫非她是因為那妖物命喪我手懷恨在心,借機針對西域神府?”
騏風也沒有實證,回答不了,宗政禮司也沒打算聽他答,自己陷入深思。
騏風為了緩解氣氛說:“也不一定就是這樣,這些都是嬰寧道聽途說然后瞎猜的,你知道嗎,她還瞎猜你和緋絕顏,說你從前在凡間時,緋絕顏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們從此兩情相悅。可是緋絕顏是神女來去自由,你會不擇手段地困住她,就像現世里那些電視劇里那些霸道總裁那樣。然后錦婳用計離間你們,你們二人誤會重重最終被迫分開了,你說她腦子里都是什么啊,多會瞎編……”騏風話沒說完,就看到宗政禮司殺人的眼光飄過來。
騏風莫名其妙的,瞪我干什么,“就是,就是個玩笑……”
宗政禮司臉色鐵青,眉毛都快立起來了。
騏風心中一凜,我的天,不會嬰寧那丫頭都猜中了吧?他,他們倆,我的媽,我的神仙老天爺,怪不得蝠龍一戰之后兩人氣氛微妙,不似從前針鋒相對,似憂似怨,又斷不開的曖昧,完了,自己“咣當”撞槍口上了。
騏風吞了一口口水說:“那個,我去請佐老老人家過來,之前的事問問他老人家不就都知道了,省得瞎猜,嬰寧這丫頭凈瞎猜!”最后一句他是埋怨著說的。
宗政禮司的眼神如果能殺人,騏風早就碎尸萬段了,他瞪著騏風灰溜溜地跑出去,氣不打一處來。
不多時,佐老面色凝重地進來了,宗政禮司看這臉色也知道答案了,看來當年的確有這么一回事。
佐老似乎掂量了很久才說:“雖然說當年的確是文淵的師傅奏報天界要求剿滅妖匪的,但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文淵與蝠龍余黨有關。”
宗政禮司卻說:“是非與否,佐老心中早有答案。文淵若當年與妖人有私情,而我又剿殺了妖人一族,她如果真的懷恨在心,那就是沖著我來的。”
佐老嘆口氣:“當年只當時幫了天界一個忙,我也沒多想。哪知道會牽扯這么多,去剿匪的是你,但是派你去的人是我,如此一來,整個西域神府都是她報復的目標。只不過,騏風所說,那妖匪說出真相之前就被滅口,而且并未真正提及文淵的名字,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
宗政禮司說:“既然有機會滅口,那就證明那人一直在暗處監視,我們的處境越發艱難。原來以為只是東神域玩忽職守,現在北神域也脫不了干系,怕只怕事情比我們想象得更復雜。”
騏風有點吃驚不禁脫口而出:“更復雜?還要怎么復雜啊?”說完意識到佐老在場,說話有點冒失立刻不出聲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