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聽了一耳朵,多的事情我是不知道,至于你說的謝無畏和林若棠,他們…”
田谷雄夫豎起耳朵,一臉期待,
“我不認識他們,他們有沒有別的身份我不知道,或許他們是軍統的人,只是不和我聯系!”
這就是陳壽的高明之處,他沒有否認兩人不是軍統的人,也沒有承認兩人是軍統的人。
聽到這話田谷雄夫心里失落,他低聲對陳壽說道:
“那陳站長先好好養好身體!”
看著田谷雄夫離開,陳壽躺在病床上,他不用猜都知道,明天的報紙上,都會是自已投敵的消息。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報紙上,寫著陳壽投了日本人,謝無畏和林若棠拿到報紙后,兩人面面相覷。
要是日本人抓的陳壽卻投敵了,他們哪能好好坐在這里?
“這件事有貓膩?”
林若棠低聲說完,謝無畏也點頭,
“不錯,這可能是日本人的詭計。”
“昨天我發現田谷雄夫和關野豚二去了一個日本的招待所,待了很久,還找了醫生,我今天去打探下,看看是不是我猜的那樣。”
謝無畏說完,就穿上風衣離開了。
他來到醫院,找到昨天見到的幾個醫生,觀察一番,直接攔住最年輕的那個,
“那個站住,特務局辦事,你過來!”
醫生走過去,整個人都是懵的,只聽謝無畏問道:
“昨天逃跑了一個軍統的人,你和那個人倒是很像,昨天你在干嗎?”
聽到這話,醫生連忙解釋,
“昨天,田谷課長叫我們去給一個人催吐,那人好像中毒了,我還有同事幫我證明?”
謝無畏緊緊盯著他,眼神帶著壓迫力,年輕一代身體僵硬,
“你說的是真話?”
“當然是真話,那個男人中的毒其實很微量,只要他自已催吐后,也沒什么問題,我們去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年輕醫生緊張地說道,想起什么他突然說道:
“田谷課長叫他陳站長,想來就是今天報紙上的那個男人…”
謝無畏心思一動,看來陳壽已經從牢里出來了,他垂眸遮住眼睛里的心思,低聲說道:
“看來是我弄錯了,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找找。”
看著謝無畏大搖大擺地離開,年輕醫生拍著胸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運氣不好,不是被日本請去,就是遇到特務,看來該去燒燒香了。
謝無畏離開后,來到日本的招待所附近,仔細打量這招待所,這才發現,這招待所守衛森嚴,看起來不像是招待所,反而像是看守所。
他神情放緩,現在終于有了進度了。
陳壽被關在這里,還中毒了,不用猜都知道是田谷雄夫干的好事,他的腦袋能想出的計謀,都是些陰謀詭計。
這邊,林若棠也沒閑著,她想起那個凌岳,給洛以寧打去電話,
“你認識凌岳嗎?”
“凌岳?”
洛以寧詫異,她思索一番,
“不認識,怎么了?”
“這人從特高課出來后,一直鬼鬼祟祟,還接近吳有婷,昨天還攔我的車,看起來準備接近我。”
林若棠說著凌岳的來歷,洛以寧也皺起眉頭,
“你懷疑他是軍統的人,也是田谷雄夫身后的人。”
“嗯!”
見林若棠這般回答,洛以寧不再懷疑,林若棠每次懷疑都很準,她不得不放在心上,
“我立馬拍電報回總部。”
“你能聯系總部?這是怎么回事?”
林若棠詫異,洛以寧居然能聯系總部了,這不可能啊,她們可沒資格單獨聯系總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