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孩子的哭聲,讓她停下腳步。
王嬸強忍著不要回頭,她轉頭繼續往河里走,河水都到腰間了,她還沒停下。
“哇哇哇…”
哭聲又響起,王嬸停下腳步,
她爬到岸上,靠近草堆,發現里面有著一個孩子,孩子就被一塊破布包著。
她四處張望,見沒有人,抱著孩子去問人,發現沒人承認是自已的孩子。
她抱著孩子坐在草堆邊,眼神愣愣,
“小石頭,你想娘活著是不是?”
她低頭看向懷里的小嬰兒,
“丫頭,我帶你回家…”
王嬸抱著孩子走向了火車站,消失在嘈雜的人海里。
而林若棠擔心許久,沒有王嬸的消息,就知道她可能離開了上海,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謝無畏在文赫給的死信箱里,找到了一封信。
打開來看是一首詩,詩的第一行的第一個字和詩的第二行的第二字,以此類推,得到一個地址,“萬和飯店!”。
謝無畏知道,這是文赫要在這里和自已見面。
他將那份計劃,從衣柜的隔層取下來,揣在懷里,來到飯店。
他坐在窗戶前,看著文赫上來。
“來的挺早!”
文赫笑了笑,就坐了下來。
“周拓的家大火燒了兩天…”
謝無畏抬頭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想問什么。
他從口袋里拿出煙來,露出資料的一角,文赫眼神瞬間就亮起來。
“田谷雄夫的話,你說的“a計劃”,周拓也知情,打開了他的保險箱,我發現了好東西…”
他說到這里,就拿出煙來,給自已點上,深深吸了一口,不再說話。
文赫看他的臉色,知道是自已想要的東西。
只不過是謝無畏拿喬,他收起了笑,
“你拿到手了…”
謝無畏笑了笑,拿下煙來,
“文站長,你說這個…”
他從衣服里拿出文件,放在文赫眼前。
文赫拿了起來,連忙藏在衣服里,他看向謝無畏,見他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已,他咳嗽一聲,
“這次任務完成得很好,沒想到周拓這個敗類,居然幫日本人做著喪良心的勾當…”
謝無畏見狀,掐滅了煙,站了起來,
“田谷雄夫什么時候死合適?”
聽到這話文赫抬起頭看向謝無畏,眼神帶著驚訝,
“你這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想田谷雄夫死很簡單…”
文赫激動地站起來,隨后冷靜下來,
“現在還不急…”
謝無畏戴上帽子,他輕笑一聲,
“那我等你的信號!”
他說完,豎起風衣的領子,直接走出飯店。
文赫看著謝無畏離開的背影,臉上帶著深沉,眼底帶著忌憚,
“這個謝無畏深不可測!”
謝無畏說的這是實話,上次浩光大佐死亡那次,謝無畏就推斷出了,是藥是在田谷雄夫的身上,而能靠近田谷雄夫的人,就是關野豚二,用屁股想也知道這不是他們能想出的辦法,肯定是金大勇在后面支招。
后面他去試探了金大勇,金大勇倒是承認了。
謝無畏就想到了怎么利用關野豚二。
這就是他文赫給了他的任務,他卻一點都不急,甚至帶著胸有成竹的樣子。
就是他這個樣子,讓文赫對他忌憚越來越深。
謝無畏回到家,換了一身衣服,就打電話去了第一局。
現在第一局十分的混亂,林若棠也忙得不可開交。
“喂?”
林若棠放下手里的文件,連忙接起電話。
“在忙?”
聽到是謝無畏,林若棠表情松了松,她緩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