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并不覺得自己低賤。
相反,她看到葉清淺這么漂亮的女人,卻跟著一個騎電動車的男人的時候,她心中生出了強烈的優越感。
“老公,是他們車沒停好,差點讓你出車禍,不能就這么算了!”蛇精臉女人用她嗲得惡心的聲音大聲說道。
這女人顯然是不認識葉清淺的,只是見到自己身邊的男人目光一直停留在葉清淺的身上,她心中嫉妒而已。
這個女人也極其擅長察言觀色,她看得出來陳長生與這對狗男女有矛盾,她自然要在他面前表現一下。
她大步上前,指著葉清淺質問道:“撞壞了我老公的車你們還想跑?你們這樣的窮幣知道我老公這車多少錢嗎?你就算出去賣一輩子,也買不起一個車輪子!”
而君凌根本不理會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價值觀已經扭曲,這已經不單單是笑貧不笑娼,而是娼笑貧。
他看向陳長生。
“陳長生,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你應該記住你爸為什么給你取這名!”
陳長生其實有點恐懼君凌的。
在之前,他志在必得的女人被半路殺出的君凌奪走,在他看來,這就是奪妻之恨,此仇不共戴天。
所以,他不知道找了君凌多少次的麻煩。
明的陰的手段都用了不少,明的手段,還能讓他丟一下臉,至于說陰的,那就沒有一次成功過。
他不止一次找那些澀會人找君凌的麻煩,但那些人去找麻煩的人無一不被反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他也嘗試過動用一些白道上的手段。
但是,讓他難以置信的,那些被自己叫來的人見到眼前這個男人之后,居然灰溜溜的走了。
更有甚者,直接當場反水,抓了他帶去的人。
他頓時明白,這家伙,有人罩著他!
他決定親自出手,帶著很大票人將君凌堵在了巷子中,那一次,他親眼見到了君凌大發神威,他帶去的人被打得屁滾尿流,躺滿了整個巷子。
他當時以為自己不小心走進了片場,反應過來嚇得落荒而逃,他嚇壞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敢再找君凌的麻煩。
現在被君凌這眼神一瞪,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一天這個狠辣無情的家伙出手的情形,差點就有點招架不住。
這個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的人,許多都是想來與天下集團尋求合作的人,已經有人認出了他們。
陳長生與君凌之間那點恩怨,在林城的廣為流傳,這是冤家路窄啊,很多人都準備好了瓜子,準備當個吃瓜群眾。
這個時候,陳長生反而感覺騎虎難下。
如果平常的時候,大不了之間認慫就是。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如果敢低頭,傳出去他今后面子往哪擱?
他突然想到今天兩人來到此處肯定是為了葉家與天下集團能夠達成合作,料想君凌肯定不敢在天下集團面前搞事情,他的膽子逐漸又變大了些。
然而正待他準備鼓起勇氣放幾句狠話的時候。
君凌冷喝一聲,“滾,今天我心情好,不想與你計較,不然老子讓你陳長生變成陳短命!”
陳長生身邊那個女人就張牙舞爪起來。
“你是什么東西,敢這么對我老公說話!”
君凌看都不看著女人一眼,只是看向陳長生的眼神更加不善,“陳長生,管好這只雞,不然她可能會連累你。”
“你說誰是雞?”這句話將這個女人刺激到了,她激動的面紅耳赤,撩起衣袖就要過來揍君凌。
啪!
突然,一聲耳光響起。
“閉嘴!”
陳長生耳光打在了這個女人的臉上,這女人那張臉瞬間就變形了,連臉上的假體都被打出來了。
“啊,你竟敢打我,你這窩囊廢!”
這女人發起瘋了,完全忘了陳長生是她的金主爸爸。
然而,這女人雖然表現兇悍,但哪里是男人的對手,很快,她就被陳長生踢倒在地,嚎啕大哭,宛如豬叫。
君凌懶得看他們這處鬧劇,對陳長生說道:“你撞壞了我的車,你既然說你是不小心,那我就當你是不小心吧,但車得賠,你知道我的卡號,打錢!”
君凌拉著葉清淺走開,留下圍觀那些人面面相覷,他們完全摸不著頭腦,陳家那個紈绔明明是想搞事,這么突然之間又改變了態度,這特么到底什么情況?
別說這些人想不通,就是自以為對君凌很熟悉的葉清淺,也完全不知道為什么這劇情為什么跟她想的不一樣。
另外,陳長生為什么知道他的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