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菜不好吃,菜品這么差才堵不上你的嘴,這家酒店可以關門了,”薄宴沉話剛說完,接到趙苛的電話。
他接聽后,臉色一沉,起身徑直離開。
顧行舟跟過去,瞧著平時挺穩重的好友跟開了掛似的,走的飛快,眨眼就鉆到電梯里,按了直達按鈕。
他鼻子都快被門夾掉,也沒躋進去,“干什么呢,火燒屁股了,跑那么快。”
說完使勁揉著鼻子。
電梯上行時,薄宴沉臉色沉的怕人,到了十樓,叮的一聲,他剛出門看到走廊里挽著袖子的秦澤,上前,直接將人踹翻。
秦澤跟條狗似的趴在地上,捂著屁股,“薄……薄總?您怎么在這兒?”
薄宴沉抬腳,踩在他手背,“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踩完一腳,薄宴沉嫌棄至極,還在地上蹭了蹭,像把他當做什么臟東西,轉身便大步離開。
……
麻子臉看著床上昏迷的女人,饞的口水直流,伸手就要去扒她衣服。
套房的門,砰的一聲被人踹了開。
麻子臉一驚,扭頭的瞬間,臉上跟被鐵餅砸到一樣,眼冒酸水,鼻歪嘴斜。
接著就被人掀翻在地。
蘇眠意識模糊,感到有人抱她,溫厚的大手摸了摸她的臉,“蘇眠,醒醒。”
聲音耳熟,很溫柔像羽毛拂過耳畔,讓她無比心安。
她勉強睜開眼,確認眼前男人的五官,然后腦袋歪著昏死過去。
薄宴沉檢查她身上的傷口,看到手上被扎出來的幾個小洞,還在流血,后腦勺磕出個雞蛋大的包。
眼底瞬間森冷。
趙苛和保鏢趕過來,把麻子臉制服,這人七扭八牛跟條泥鰍似的,嘴里臟話不停輸出。
“你他媽的誰啊,老子玩個女人跟你有什么關系?”麻子臉話音剛落,趙苛反手卸了他胳膊。
麻子臉疼地哭爹喊娘。
“誰讓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實話實說還能保住你這雙手,不說實話,今天就做個太監,留個東西下來。”薄宴沉給蘇眠蓋好被子,轉身冷冰冰地看著麻子臉。
強龍不壓地頭蛇,麻子臉這樣的地頭蛇分得清好賴,嘴里斯哈斯哈喘氣,“是……有人給錢讓我裝成強暴這女人,他再英雄救美,去討好那個誰,我得了錢,他得了名,我就是幫個忙,沒想真做什么。”
薄宴沉冷笑,幫忙?
“哪只手碰的她?”那張俊美的臉上寒氣逼人,眼底透出猩紅。
麻子臉上牙磕下牙,結巴道,“沒,還沒碰呢,你們就來了。”
“哦,來得挺不及時,打攪你的好事了,”薄宴沉朝趙苛使了個眼色,后者十分果斷,直接卸了麻子臉另一條胳膊。
麻子臉嘴里被塞了自己的襪子,惡心得直翻白眼。
薄宴沉找了條毯子裹著蘇眠抱在懷里,往外走,看到被保鏢按著的秦澤。
“非婚子進的秦家,在秦老面前并不受寵,想盡一切辦法的想往上爬?所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秦總,你這算盤珠子打的挺響的,”他緊了緊手臂,懷里的小女人無意識的蹭他的胸口。
秦澤抬頭,喘著粗氣,“薄總是不是誤會了,我恰好路過。”
“我記得你很想得到城北項目。”
“別,薄總,別把這件事告訴我父親,我就是鉆了牛角尖,覺得您跟蘇秘書關系挺好……”
薄宴沉勾唇,“自導自演英雄救美?然后到我面前邀功?這么喜歡演戲,那就讓你演個夠,趙苛,找顧行舟要點好東西。”
原本就抱著看戲心態的顧行舟趕過來,一聽,嘖了聲,倒也爽快,直接給了趙苛幾粒好東西。
“吃下,保準強得跟鋼筋一樣,一粒五萬,給你打個骨折價,三萬塊錢。”
薄宴沉瞥他,“你怎么不去搶銀行。”
“那不敢,是犯法了,搶你不犯法。”
趙苛拿了藥,直接塞到秦澤嘴里,把他跟麻子臉關在一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