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神色一緊,立即朝蘇眠走去,看到她靠在椅背,閉著眼,有些難受的咬緊嘴唇。
“送你去醫院,”他抱著蘇眠,準備去醫院。
蘇眠瞬間清醒,“不去,回家,我不去醫院。”
“求求你,帶我回家好不好。”她聲音輕飄飄的。
薄宴沉心軟下來,“哪里不舒服要告訴我。”
抱著蘇眠上了車,用大衣給她裹好,做這些事,像是下意識。
薄宴沉連自己都沒察覺,他眼神里的溫柔能溺死人。
回到公寓,薄宴沉立即脫下她衣服,檢查有沒有其他傷口。
白皙纖瘦的女人,受到驚嚇一樣,捂著身前,“你脫我衣服干什么?”
“別動。”
他手指在各個關節捏著。
捏到小小的膝蓋,蘇眠倒抽口氣。
“這里疼?”他輕聲問。
蘇眠臉紅,覺得這個距離可太危險了。
“沒事,就是被踢了一腳,沒傷著骨頭,受了點驚嚇,等我睡一覺就好了。”
薄宴沉幽幽看著她,然后俯身吻她嘴唇,不容拒絕地侵占領地。
霸占她芬芳的氣息。
他鳳眸微瞇,看到她輕易慌亂的神情,嗓子里輕笑一聲,隨后扣著她后腦勺,加深了力道。
許久之后,他松開她。
蘇眠氣喘吁吁,趴在床上,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氣,特別無語地看著他。
“薄總,做人不能這么沒人性,我剛被打劫,你還有這種興致,有點公德心吧。”
薄宴沉撫著她有了血色的嘴唇,“我在幫你,忘掉剛才的驚嚇。”
用新的驚嚇代替?
不帶這么玩的。
親吻過后,蘇眠感覺血糖都低了,昏昏欲睡。
但還沒洗澡,她掙扎著想去浴室。
薄宴沉抱她去浴室。
“你出去吧。”她還想上廁所,手一直捂著小腹。
幸好剛才沒有傷害到肚子,小寶寶還安穩地待在她身體里。
“想上廁所?我又不是沒見過,”他表情淡然,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適合冬泳。
蘇眠咬牙,用力把他推出去,這才脫了褲子。
心里卻在想,防狼裝備還是太少,回頭再準備一些。
洗完澡出來,見他還沒走,蘇眠擔心他又親自己,捂著嘴,爬到床上。
“謝謝你啊,巡警那邊也是你通知的吧,”嘟嘟噥噥地道了謝,她鉆進被子里。
薄宴沉面色淡淡,給她膝蓋上貼了藥膏,然后把人按在枕頭上,沒有過多言語。
“睡吧。”
蘇眠也確實困了,閉上眼,鼻息是他好聞的氣味,漸漸眼皮越來越重。
她睡著后,薄宴沉起身離開,讓趙苛安排人二十四小時跟著她。
“別讓她發現了。”
趙苛問,“您這么在意蘇秘書,為什么還總對她兇巴巴的啊?”
溫柔點坦誠點不好嗎?
薄宴沉冷了臉,“好好查清楚,我要盡快知道結果。”
趙苛也變得嚴肅,上次查的重點錯了,這次專攻陳江的個人,果然有了眉目。
兩天后,趙苛把結果匯報給薄宴沉。
“陳江是十歲跟著他父親到了舒家,他父親做花匠,他一直是舒小姐的保鏢,老陳在外吃官司,都是舒老爺給擺平的,陳江小時候為了救舒小姐還差點淹死了。”
薄宴沉修長手指敲了敲桌面,劃重點,“舒明鋒精明市儈,有那么多傭人花匠,這么偏袒老陳。”
“老陳是五年前死的,我這邊查到的信息是,他死的時候,正是舒小姐做手術的半小時前,至于更多的事,暫時還沒有查出來,”趙苛說。
薄宴沉嗯了聲,“給舒明鋒打電話,安排一次見面,另外讓公司律師去警局,誰來,也不準將陳江帶出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