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想了想,覺得這是個法子。
薄宴沉這邊,轉身給顧行舟聯系,“有件事,找你辦一下,你幫我化驗樣東西,最遲明天就要看到結果。”
顧行舟聲音悶悶的,“什么東西?”
“收拾好你的心情,當初人家分手你就要死要活,哭得鼻涕甩天上,現在又來這一套?”薄宴沉聽出他語氣不對勁,估計又在哭鼻子。
顧行舟氣得跳腳,“你說誰要死要活呢,我感冒了,鼻子不通氣兒,你別嘲笑我,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我也等著看你甩大鼻涕。”
薄宴沉嗤笑,“那你要失算了,沒那一天,等著吧,待會兒把樣品送過去。”
按滅電話,他讓趙苛去抽一管陳江的血液,送到顧行舟手上。
那管血,顏色都變得濃稠,不像正常顏色。
顧行舟很快進入狀態,瞇著眼看了幾下,隨后換上無菌服進了化驗室。
三個小時后,他看著數據,表情近乎無解。
顧行舟簡單洗漱,風風火火地找到薄宴沉,將化驗單擺在他面前,“很奇怪,陳江的血液明顯不對勁,卻檢測不出來任何問題,各項數據都很正常,但越正常越讓人心驚。”
“他中毒了,”薄宴沉得出結論。
顧行舟不敢確認,“肯定有問題,我這兒查不出來,我馬上回去讓爺爺親自檢測一下。”
“有勞了。”
顧行舟笑笑,“跟我客氣什么,對了,陳江要害蘇秘書,他自己也遭了毒手,到底是誰要這么搞?”
“我能猜到,現在就等對方將證據送上門。”
薄宴沉起身,看著黎明前的夜色,黑沉濃重,像只無形的利爪,不斷地延伸靠近。
“行,你多注意安全,”顧行舟起身,想了想,還是說,“蘇秘書現在身份特殊,她是你孩子媽,跟她有利益沖突的,是舒家,舒明鋒那個老家伙可不是那么好應付的。”
“我心里有數,”薄宴沉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
顧行舟撇嘴,“臭屁樣,小時候就跟諸葛亮學,長大了還這么深沉,你穿開襠褲的照片我家里還有呢。”
有些人思維就是這么跳躍,南極北極毫無違和。
薄宴沉冷哼,使出殺手锏,“你跟代西婭分手那天,哭著脫褲子比大小的視頻,發到我手機上……”
“別,好兄弟,我這就回申城辦正事。”
……
翌日上班,蘇眠煲了湯,帶到公司,見到代西婭眼底淡青,不由得腦子里浮想聯翩。
“你昨晚喝了酒,第二天喝點清肺湯,對身體好。”蘇眠給她倒一盅。
代西婭笑得意味難明,“需要補一補的是你,昨晚感覺怎么樣?”
蘇眠白皙的臉上泛起薄紅,看似一本正經實際內心凌亂,“什么怎么樣,我昨天不舒服,直接回家了。”
“瞧瞧這吻痕,身上恐怕更多吧,薄宴沉來臨市那天我就看出來了,他眼里有你,而且對你占有欲很大,”代西婭捧著瓷碗喝湯,末幾補充,“小時候就心硬,長大未必多軟。”
“什么意思?”蘇眠好奇地問。
代西婭回想片刻,說,“我跟顧行舟還有薄宴沉,小時候就認識,他父母不管他,被綁架,只剩一口氣才被他奶奶拿錢贖回去,那之后就變了個人,我溺水的時候,他冷靜得像個機器人,拿了根棍子遞給我,還戳到我的眼睛,你看看,到現在還留著印子。”
代西婭指著自己的眼角,“稍微偏移一點,我沒淹死也被他戳瞎了。”
蘇眠摸了摸,淡淡的白色痕跡,幾乎看不出來。
她聲音輕得像羽毛,“所以他小時候,差點死了是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