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心里已經有了修改計劃,準備打車回去,出門就看到停在路口的黑色豪車。
她裝著沒看到,但車子不緊不慢跟著她。
“上來,”薄宴沉讓趙苛在路口停下,打開車門。
蘇眠本能的抗拒,但路邊都是人,這男人長得這么出挑,路過的行人都要行注目禮。
她很快屈服,貓著腰上了車。
“從今天開始,上下班會有人接送你,出去見陌生人,需要跟我提前匯報。”
蘇眠看著他,意識到什么,“是不是陳江那邊出事了?”
她那么敏銳已經察覺了。
薄宴沉濃眉微皺,“誰告訴你是陳江,周景毅的人?”他在臨市調查的事,沒有跟蘇眠提過,而這事兒,周景毅也知道。
“你別管是誰,陳江想對付我,那天要把我推下樓,我看眼睛很熟悉,后來才對上這號人,所以薄總,你干脆跟我說實話,也好讓我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她沒有害怕,神情淡定。
薄宴沉挑眉,對她露出欣賞,“不錯,膽量大了就是好,你只要照我說的做就行。”
“如果到了你也抉擇不了的地步,請你如實相告,我會帶著我媽媽和外婆,離你們遠遠地,”她有預感,和舒家有關。
他目光瞬間冰冷,隱透著幾分狠意,“不會有那一天。”
車子在公寓處停下,蘇眠打開車門,頓住,看著對她笑瞇瞇的營養師。
她轉頭看向薄宴沉,“你把人請來的?”
趙苛接話,“可不是,老板花了大價錢,以后蘇秘書就只管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咳……”
車后座被人踢了下,薄宴沉的皮鞋抵著座位。
趙苛就連吭都不敢吭。
“她熟悉你的飲食習慣,你的手藝,不敢恭維。”
蘇眠,“我手藝怎么了,硬菜做不了,家常菜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眼底露出笑意,“蘇家的大小姐,這么些年,還是沒分清糖罐子和鹽罐子,貼了標簽也會弄錯,所以說,我接手后,你依舊在蜜罐子里,拿什么自立謀生。”
怎么說不到幾句又開始人身攻擊了。
蘇眠沒搭話,轉頭走了,給他留個纖瘦窈窕的背影。
“老板,你有沒有發現,你總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可以換成豆腐嘴豆腐心,這樣蘇秘書還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趙苛說完,遭了記刀子眼風。
“閉嘴。”
“哎,好嘞。”
兩天后,顧行舟那邊有了結果。
顧老給的檢測單上明確寫著未知毒素,殺傷力驚人,對人體免疫系統有著極強的破壞力,屬于違禁藥。
顧行舟說,“十年前,在t國曾經用于處罰殺人犯,后來犯人過于痛苦,有違人道主義就被廢了。”
“這個還是改良的,所以國內不好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