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還想吃?”
他眼皮一抬,目光幽幽的。
蘇眠重重哼一聲,岔開話題,問他,“你昨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是要跟我談孩子的撫養問題嗎?我只有一句話,無論你跟舒小姐感情多深厚,我都不可能讓孩子管她叫媽。”
薄宴沉抿了口咖啡,情緒沒波瀾,“我也沒這個打算。”
她拿出手機,點開錄音,“重新說一遍,說你要是敢讓我的孩子叫舒瀾媽,你就一輩子找不到老婆,孤家寡人過完終生。”
擱著以前她死都不敢說這種話,但今天,她語氣堅定,就要得他一句準話。
“你覺得有用,我就算錄了音能做什么憑證,以后我讓孩子改口管誰叫媽,都和你沒關系,別太天真了。”
人教人不行,事教人才狠。
薄宴沉的話砸在蘇眠心坎,她心里堵得難受,明明一早他還溫柔地吻她,分享了彼此的溫度激情。
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狗男人。
她把面包當成薄宴沉,狠狠撕咬一口,吃完早飯,拿了包就要出門。
“小葉做事一塌糊涂,犯了錯,已經被調離崗位,你回去接她幾天,過段時間找到新職員了再回臨市。”
蘇眠頓住,“公司人才濟濟,我不相信找不到。”
“那些人手笨嘴笨腦子慢,用得不順手,人事調動已經發給分公司,把你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另外,奶奶也想她曾孫子,回去后你就住在老宅。”
看她一臉不情愿,薄宴沉忍住想捏她臉的沖動,“不愿意嗎?”
蘇眠,“這年頭錢難掙,我怎么敢,只是以后像今天早上那種事,你還是控制下,至少這件事我還有權力拒絕。”
薄宴沉嗯一聲,起身,走到她身邊,輕捏她下巴,“拒絕得了嗎?那會兒你已經意識迷離地主動纏著我了,蘇眠,你別不承認,這事兒上你比我更暢快。”
她那會兒的確懵了,都是本能,拋開本能談個例,他真是有夠無恥的。
上午,代西婭看她整理工位,遞給她一杯現磨咖啡,“你怎么一副被吸干精氣神的樣子,哪個妖精纏你了?薄宴沉那個男狐貍精?”
蘇眠抬眼,“代總監,咱能別這么直白嗎?”
“人生在世幾十年,睜眼就是吃喝拉撒,還要抽時間睡男人睡女人,委婉給誰看呢。”
代西婭知道她要去總公司,也道,“我正好要回家一趟,跟你一塊兒。”
話剛說完,同事過來朝蘇眠道,“前臺有人給你快遞了東西,你去簽收一下。”
蘇眠起身去了前臺,看到小哥一身西裝,笑容滿面,哪里像是送快遞的樣子。
“您好,蘇小姐吧,麻煩在這里簽收。”對方指著簽單位置。
蘇眠沒買過東西,擔心里面是人民碎片,不過那應該也過不了安檢,興許又是信息泄露。
簽收后,小哥喜滋滋揣著面單離開。
她打開后看到精致的絲絨盒子,里面是串手工項鏈,鉆石打磨成了滿天星的樣子,精致大氣又意義非凡。
底下壓著張卡片,寫著祝福語。
字跡很熟悉。
她打了通電話,“周總,項鏈很漂亮,但是我不會收的,麻煩你讓人回來拿走。”
周景毅要忙公司的事,利用所有休息時間設計了這款項鏈找人定做,他想喚回兩人的回憶。
“只是感謝你之前送我去酒店,而且也不值多少錢,就算是陌生人我也會表示謝意。”
他盡量克制呼吸,不讓她察覺自己難以遏制的情緒。
蘇眠皺眉,“你不找人來拿,我快遞寄回博遠了。”
“就算你寄回來,你不要了,它對我來說也沒有意義。”
“那你直接扔到垃圾桶吧。”蘇眠果斷掛了電話,到網上搜索博遠的地址,準備打電話叫快遞。
身后,一道頎長的身影走過,視線定在她手中的項鏈上。
眸子里的不屑和冷意,簡直要冰凍了公司上下。
走得匆忙,快遞的人還沒來,蘇眠這邊就和代西婭一起上車。
她和媽媽解釋了情況,秦婉云讓她安心做自己的事。
掛了電話,剛要催司機,趙苛那邊攔在車前,“蘇秘書,你過去看看,老板好像還有點不舒服,應該是發燒引起的頭疼,你幫他按一下。”
代西婭呵呵一笑,“怎么,究竟是發燒還是發騷啊,誰家好老板頭疼讓員工按摩的,看我反手一個舉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