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被人看到怎么辦?”話剛說完,蘇眠就恨不得暈過去。
薄明禮站在不遠,眼珠瞪得圓溜溜,還揉了幾把眼,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薄宴沉客氣一句,“爸,這么晚了,睡不著嗎?可以去花園跑幾圈,有助睡眠。”
“你剛在干什么呢?”薄明禮大受刺激。
薄宴沉語氣平淡,但帶著一絲沙啞,“您不是看到了,都是過來人,別裝清純了,您回去歇著吧,我還要忙。”
他握著蘇眠的手,去了臥室,把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電光似的視線。
“你離我遠點,身上都是香水味,聞得發膩,”蘇眠走開,坐在床邊,去行李箱里翻找書,準備看一會兒睡覺。
薄宴沉目光如炬,看到一閃而過的絲絨盒子。
他手長腿長,皺眉彎腰,將那盒子挑出來,打開就看到滿天星項鏈。
“舊情人送的,這么寶貝,藏在箱子里,隨時拿出來準備憶當年?”
他聲音清冷,柔緩的神色一瞬冷肅。
蘇眠沒生氣,反倒看著繃緊的臉色,覺得可樂,“不是舊情人,是周總,算是答謝我那天學雷鋒做好事。”
“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薄宴沉把盒子扔到行李箱,大掌穿過她腋下,把人提起來,放在床上。
他長腿不輕不重地壓著她,“這三年,我沒少給你好東西,怎么就養成隨手收別人東西的習慣。”
“你當自己養女兒嗎?我們是什么關系,你給的東西,最后全變成我的勞動力變相還給你了。”
她被壓榨得有多慘,休假的時候幾天下不來床都是常事。
薄宴沉眸光幽邃,“我沒你這么大的女兒,而且,你也吃到了甜頭,靈魂被觸及的滋味,你嘗過一次就會食髓知味,在別人那兒,輕易滿足不了。”
蘇眠仗著肚子里有靠山,“不用你操心,觸及不了,我有其他辦法。”
他皺眉,黑沉沉的視線定在她臉上,“你想用那些冷冰冰的東西?”
“不冷,可以用熱水提前洗好。”蘇眠說完,感到脖子一疼,被他咬了口。
眼看就要被他就地正法。
趙苛適時地打了電話。
薄宴沉皺眉接聽,“好了?”
趙苛哭喪著聲音,“好了,我把手帕拿去醫院化驗了,那醫生是個有經驗的,鼻子一聞就知道不對勁兒,兩小時后能拿到化驗結果,還有,我藏在淋浴間里,舒小姐進來,把我扔的東西撿起來,去了家私人醫院。”
“她不是要拿去做什么壞事兒吧?”
薄宴沉猜測,“你可能要做爸爸了。”
“別嚇我,老板,我不想喜當爹,就算是當舒家女婿也不行。”
“想得太美,她的身體,不可能去做太冒險的事,找到私人醫院的醫生,告訴他們,警察搗毀了地下非法取驚團伙,不配合的話,等著吃官司。”
薄宴沉吩咐完。
趙苛拍著胸口,“好險,保住了我的第一次。”
他這邊還有重要的事,掛了電話,轉身看向偷偷下床的女人,她想跑。
“你剛才說了要用那些死物?”薄宴沉擋住她,挑起她下巴。
她仰頭的姿勢,像極了腦海里閃現出來的血脈僨張的畫面。
“薄總,不是注重胎教嗎?你說話注意些,孩子大了聽不得。”蘇眠保持淡定,卻被他火燙的目光看得心房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