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相信。
老太太是大家長,說的話一言九鼎,而且薄宴沉很在乎他奶奶,不會忤逆老人家的意思。
……
薄宴沉也一直在調查綁架舒瀾的神秘人,但始終沒多大收獲,對方要么比他想象的狡猾,要么是實力太強大。
能一手遮天。
趙苛拿著手機進來,那煩人的鈴聲又響了,“老板,舒小姐那邊催命似的,打您的電話打不通就一直打我的,我拉黑了,她又換個號碼,這誰受得了啊,要不您回一個。”
太遭罪了,魔音穿耳。
薄宴沉冷著臉,“怎么,她又開始發癲了?”
“差不多,一直要讓您去看她,說有人要挖她的心,她疼,”趙苛捂著心臟,學著舒瀾的調子,嗓子又尖又細。
“你什么時候變太監了?”薄宴沉皺眉。
趙苛一秒恢復正常,“我學舒小姐呢,您要是不去,再這樣下去,她一個腦筋錯亂打給老太太或著蘇小姐,可就麻煩了。”
薄宴沉擰眉,“讓人把她捆起來,再喊再叫,把嘴也堵起來。”
“老板霸氣威武,那我立即跟醫生這么說。”
趙苛等的就是這句話,踩著風火輪出去打電話。
安排醫生:事關病人情緒健康,必要的時候打鎮定劑或者捆綁起來,防止二次傷害。
醫院里,當醫生準備注射鎮定劑時,舒瀾瞬間恢復平靜,冷聲道,“滾開,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醫生堅持,“薄總交代的,您現在情緒不穩定,再這樣下去不利于身體恢復。”
“薄宴沉?他可真是好心啊,”舒瀾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搶過來針筒,直接扎在醫生手臂上,“我叫你滾,你耳朵聾了。”
小護士忙扶著醫生出去,恰好跟舒明鋒夫婦擦肩而過。
舒明鋒尾椎骨裂了點,不算嚴重,走路拄著拐,被舒太太攙著胳膊,進門后就板著臉。
“你要是沒找人去弄蘇眠,也不會有人綁你挖心,以后長點教訓,別輕易去招惹那個女人。”舒明鋒到底疼這個獨女,看她臉色蒼白沒忍心說狠話。
舒瀾氣急,捶打著床,“為什么,我就是想要蘇眠肚子里的一條命,不然等她生了孩子,我更沒機會嫁給薄宴沉,而您,薄家這塊蛋糕,您也吃不上一口。”
舒明鋒冷笑,“你急什么,就是因為你太心急,不按照計劃走,才差點害了自己,接下來,一步步按照對方的指示來,保準萬無一失。”
“可我想知道,到底誰綁了我?”舒瀾心有余悸,心口的傷痕,就算后期做美容修復也不能回到從前。
那么丑陋的疤,她看著都惡心。
低胸裙子沒法穿,這讓她暴躁憤怒,有殺人的沖動。
舒明鋒眼神陰冷,“你最好別打聽。”
因為知道真相對自己沒好處。
……
完成厲尋的設計要求,初稿發過去,蘇眠就等結果。
厲尋要求高,讓她改,而且給了國際賽事上的一個案例做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