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被敲響,管家扭頭,看到薄宴沉,就知道這事兒瞞不住了。
……
把老太太送到醫院,薄宴沉陰著臉,問管家,“什么時候加重的?”
管家不敢撒謊,在少爺如炬的目光里如實交代,“兩個月前,老太太忽然睡了一夜加上半個白天,怎么都叫不醒,那之后就時好時壞,幸好顧老的藥維持著,才沒有持續惡化。”
薄宴沉握著拳,坐在病床前,看向昏睡的奶奶。
她瘦了,臉頰微微凹陷,明明睡了那么久,但眼底還是有烏色。
手背的血管那么明顯。
他怎么就沒發現呢?
薄宴沉拿了毛巾給她擦手,那份自責愧疚快要撕碎他。
等顧老趕來,見他這神情,嘆口氣,“你先別氣餒,也許還有別的治療法子,只是目前我們還沒找到。”
“我會找到的!”薄宴沉起身,深深看了奶奶一眼,隨后走出病房,他給趙苛打電話,“把岳東揚盡快送過來,有些事,我要親自問問他。”
蒙著眼嘴上貼著膠帶的岳東揚,被人拉下車,走了大半天,聞到一股汽油味。
眼罩被扯下來,他看到坐在凳子上,雙腿交疊,冷峻的臉上毫無溫度的男人。
趙苛把膠帶撕掉,“岳教授,又見面啦。”
岳東揚啞聲問,“薄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眸光森冷,繃緊的嘴角倏地扯出嗜血的笑,“岳教授,二十年前的課題,你還沒放棄呢?所以屢次去秦家村翻找,想找什么?這個嗎?”
薄宴沉手里,捏著個筆記本,里面詳細的記載了有關基因改造的流程和弊端。
“二十年前秦文柏停了這個項目研究,你不甘心,去找他,結果勸不住,我現在懷疑,秦文柏死在去看診的路上,也并非巧合,你說呢岳教授?”
岳東揚臉色灰白,強裝鎮定,“我只是關心師母,薄總真是天馬行空。”
“是嗎?多年前的案子雖然難查,但只要我想,就沒有查不到的線索,至于你跟舒家的關系,舒明鋒沒少給你塞回扣吧,京都中醫研究院的是你對外的身份,私下你吃了多少,要我一筆筆地給你算清楚嗎?”
薄宴沉起身,從保鏢手里提過汽油,擰開蓋子,全部倒在岳東揚身上。
汽油灌進口鼻,岳東揚嗆地趴在地上。
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打火機扣動聲音。
他嚇得渾身發抖,撕開道貌岸然的偽裝,只剩本能的求生欲在掙扎。
“你……你要干什么?這是犯法的事。”
薄宴沉手里的火機,火光跳躍,他冷冽笑語,“說清楚你跟舒家的關系,或者,舒明鋒讓你在我奶奶身上做了什么手腳,我就放過你,不然,你不妨期待一下烈火灼身的感覺。”
岳東揚呆愣愣看著他,“沒有,我只是給老太太扎針,其他什么都沒做。”
薄宴沉一腳踹翻他,“你以為我信!給你十分鐘考慮,十分鐘后,你還不交代,我會把你燒成灰燼的尸首送到舒明鋒手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