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都發飄。
薄宴沉飽食一頓,神清氣爽,“等十分鐘,我馬上回來。”
他出去給趙苛打電話,趙苛歇在樓下,躡手躡腳跑上去,去了書房。
看到老板后背戰況,直呼,“您不去醫院嗎?怎么掙成這樣,蘇小姐給你撓的?”
的確撓了幾下,在肩膀,她指甲平滑,所以只有淡淡的七八道印子。
“別廢話,上藥,另外舒瀾的保鏢送回舒家,中途想法子讓他‘逃’了。”
趙苛,“他又不是傻子,咱們已經驚擾他們了。”
“不驚擾,怎么讓他們著急,水渾了才能摸魚。”薄宴沉皺眉,“你手勁兒這么大,對自己這么狠?”
啥?
趙苛想了會,才明白,臉紅說,“我這不是沒女朋友嗎,練出來的,我手勁兒肯定不比蘇小姐溫柔。”
薄宴沉起身,抬腳踹他,“滾吧。”
半夜,小寶鬧覺,傭人抱到主臥,蘇眠睡意朦朧撩開睡衣給喂奶。
半夢半醒,小寶被抱走,換了雙手,換了個人。
早晨才發現,她兩邊都被吃空了。
蘇眠驚呆了,小寶才一個多月啊,胃口這么大了。
昨晚睡得早,蘇眠在衣帽間攔下薄宴沉,“你是不是還有事沒告訴我。”
薄宴沉轉過身,張開手,“領帶打一下。”
她走過去的時候,聽到他說,“我給藺季松織了張網,他在國內資助不少貧苦孩子,做慈善,但慈善機構流水有些不清楚,我懷疑他涉及洗錢,他跟舒家有往來,挖出來背后的關系,拿捏他命門。”
“查到藺季松的女兒了嗎?”蘇眠打好領帶,整理他西裝。
薄宴沉挑眉,“她在國外,重病多年,一直都被養在莊園里。”
“你可以從藺小姐著手,藺季松很疼愛這個女兒,畫展上都是藺小姐七八歲時的畫作,保存了三十年,可見用心。”
薄宴沉挑她下巴,覆在她紅艷艷的唇瓣上,親吻半天。
氣喘吁吁松開后,啞聲道,“很聰明,我已經開始調查了。”
她走,是必然的事,想留下,薄宴沉也不許。
上午八點,代西婭經過重重檢查,進了老宅。
消毒,換衣服,然后去嬰兒房,抱著小寶不撒手。
“這么點兒就已經俊得不行,長大還得了,獵殺多少小姑娘芳心,”代西婭逗著小寶。
小寶根本不怕生,一把薅著她耳垂,差點扯出血。
“祖宗你悠著點,我是你干媽哦,”代西婭沒抱過孩子,幾分鐘,不得要領就累得胳膊酸。
蘇眠接過來,“喜歡你也生一個。”
“我跟誰生,空氣嗎?”
“當然是顧老師了,還能有誰。”
代西婭從包里掏出紅包,放在小寶手里,純金的大金鐲子,沉甸甸的。
“他那人,還是算了,活兒不好,還小氣,跟他扯上一點關系,都能麻煩死,”自從睡過之后,顧行舟就管天管地,她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