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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老說,三只都是真的,薄先生,請把藺老身上的解藥叫出來吧,”女人聲音清冷,垂眼,沒跟薄宴沉對視。
薄宴沉卻擰眉,盯著她眉眼,想起不久前,老薄說的第二春偶遇。
天底下眉眼相似的人,很多,并不奇怪。
他目光帶著淡淡的涼意,“不急,你回去跟藺老說,等我朋友恢復了,我會親自送過去。”
女人抬頭,視線一觸即離,“好。”
她轉身要走,被薄宴沉叫停,“你留下。”
顧行舟接到通知,可以用藥,于是把藥劑給了醫生,靜脈輸入代西婭手臂。
很快,代西婭覺得渾身發熱,血管膨脹,出了一身汗,眼前從最開始的黑乎乎,瞳孔周圍有些光斑。
半小時后,視線模糊,她扯下紗布,低頭看自己的手。
“蘇眠,我能看到了,”高興過了頭,逮著個人就抱,覺得胸口擠著硬邦邦的肌肉。
代西婭對上顧行舟的眼。
這男人眼角微紅,胡子拉碴,一點形象都沒有。
“你怎么丑成這個德行了,”代西婭快人快語。
顧行舟感受她身前柔軟,云里霧里,“一夜沒刮胡子了,扎著你了嗎?”
什么虎狼之詞,蘇眠又去問了醫生,確認沒大問題,把心揣進肚子里。
她很識趣地出門,不打擾倆人獨處,看到趙苛守在走廊盡頭的病房門外。
“薄宴沉呢,在里面?”蘇眠準備推門。
趙苛攔住她,為難地道,“老板有事兒呢,您等會兒,頂多十分鐘就好。”
屋里,男人的聲音若隱若現,聽不清,還有個女人的聲音,時不時地夾雜在一起。
蘇眠臉色一沉,抿著唇,坐在走廊的長凳上。
十分鐘后,門被拉開。
皮衣皮褲的女人走出來,一頭烏黑的長發,順滑地搭在后背。
最主要的,中年女人有著成熟的嫵媚,像熟透了的桃子。
渾身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蘇眠捏緊手指,心里泛起酸溜溜的感覺。
薄宴沉在門后,沒看到蘇眠,他出聲提醒,“你跟著藺季松,沒多大出路,良禽擇木而棲,我歡迎你隨時來找我。”
女人低頭,快步離開。
蘇眠心口起伏,也不等了,起身就走。
趙苛低叫,“老板,蘇小姐在這兒呢,好像生氣了。”
門被大力拉開,薄宴沉快步出來,大長腿幾步邁到她身后,抓住她手腕。
“怎么過來了,代西婭那邊什么情況?”
把人拖回懷里,薄宴沉撫她臉頰。
蘇眠緩和了情緒,深吸口氣,臉上已經瞧不出別樣,“視線還有點模糊,不過慢慢應該可以恢復,真沒想到,三只都是真的藥,藺老先生年紀不小,玩心挺大。”
“他哪里是玩心,他是玩我們,不過我給他用了點東西,彼此牽制,剛才那女人是來拿解藥,等代西婭恢復,我親自送過去。”
蘇眠看向他,酸澀消散,問,“你讓她反水嗎?”
“對,不過她沒答應。”薄宴沉帶著她去了空置的病房,門,悄無聲息關緊,鎖死。
她完全沒發現,沉浸在思索里,“你不怕她回去就跟藺季松說嗎?”
“她不敢,藺季松疑心病重,說了只會給自己招猜忌,”男人視線上下掃視,帶著極強的壓迫感,目光灼燙,黏在她臉上。
蘇眠知道他想什么,主動摟著他的腰,“做得好,給你獎勵。”
說完,踮腳吻他的嘴。
他個高腿長,她踮腳有些累,“你低頭啊。”
薄宴沉輕笑,順勢低頭,托著她后腰,“眠眠,我要吻半小時。”
三十分鐘,她嘴皮子能破。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