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錢在國內算是大罪,一旦坐實,夠藺季松喝一壺。
找到舒瀾,再確認他綁架罪,數罪并罰,他就算想翻身,也得等十來年。
到時候,臨近七十歲,兩只腳都快踏進棺材,還能翻出來多大水花。
薄宴沉皺眉,堅持,“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趙苛,去打電話。”
趙苛麻溜地出去,五分鐘后蔫蔫回來,“老板,他一口回絕了。”
蘇眠笑看著他,“看吧,除了我,他誰都不會理。”
男人的目光瞬間陰冷,薄唇抿緊,走到她面前,一把捏著她的細腰,“除了你,他誰都不理?嗯?你好像很得意?”
趙苛眼珠子滴溜溜轉悠,轉身出去,把門關好。
……
蘇眠聞到一股醋味,白嫩的手撫他胸膛,“你覺得這種時刻,我要躲在后頭,看著機會眼睜睜溜走嗎?這次你拉出來警方的力量,如果不能給藺季松致命一擊,他喘過氣了,不知道會怎么反擊,所以,機會難得,我要幫你。”
蘇眠踮腳,在他嘴角親了親,“我會保護好自己。”
一段時間的體能訓練,騎馬和自由拳擊,蘇眠雖然沒多大的成績,可有外物加持,不至于吃大虧。
至少反應敏捷了些。
“不行,”他還是拒絕。
蘇眠見他油鹽不進,摟他脖子,閉著眼用力吻上去,在他反過來扣住她,抱著讓她坐在辦公桌上,并大力掃掉了桌上文件。
“你擔心他會對我做什么是吧,我保證,他敢的話,我踹爆他,好不好?”
蘇眠按住他卷裙子的手。
細細地喘著氣。
薄宴沉眼角發紅,“你有那力氣嗎?”
“忘了嗎?上周,你剛教過我,怎么有效地擊打男人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一個是喉結,一個是……”用膝蓋噴了下,蘇眠感覺有了明顯變化,心跳不由得加快。
薄宴沉深吸口氣,朝她壓,“我怎么覺得你在套路我。”
“那你讓我套嗎?”
他笑,“心甘情愿。”
半小時后,蘇眠穿戴好,看著地上痕跡,臉紅提醒他,“你擦干凈,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不禁撩。”
薄宴沉拿著紙巾,蹲下身,頂著張清冷禁欲的臉,做這種事。
太違和了。
但他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做任何事都無損他形象。
地上是干凈了,屋里的氣味還是重,開窗通風,點了熏香,好大會才徹底消散。
但趙苛是個狗鼻子,一進來就嗅到不一樣的氣息。
他在門口,可是聽著里頭曖昧的動靜,點什么熏香啊,有點掩耳盜鈴。
“你跟著她,少根頭發,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趙苛聽著老板的要求,覺得過分,他現在隨便摸一下都要掉幾根,據說,好多姐姐在生了寶寶后,會有產后脫發。
萬一蘇小姐也這樣,他不是必死無疑?
趙苛往地上看,撿了根頭發,拿到老板跟前,“這么長一根,是蘇小姐的頭發,老板,您能不能別太嚴厲,我怕做不到。”
蘇眠憋著笑,“沒事兒,你跟在不遠就行。”
……
撥了厲尋的號,那邊很快接通,“厲總,有時間嗎?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能放棄設計這條路。”
“蘇小姐想明白了?那我樂意至極,只是這幾天恐怕不行,不然這樣,過段時間……”
蘇眠惋惜,“這樣啊,那我找別人吧,我跟薄宴沉可能理念不合,他控制欲太強,讓我很難適應,所以想出去透透氣。”
某人,臉黑,握拳。
蘇眠繼續,“你要是覺得時間不合適,那就以后看吧。”
那邊沉默了會,似乎在考慮,“蘇小姐與薄總吵架了?”
“嗯,”她語氣落寞,難掩傷懷。
厲尋溫聲哄著,“好,時間地點你定,發過來,我去陪你。”
掛了電話,蘇眠安撫薄宴沉,“只說話,喝茶,不會有肢體接觸,等厲尋出來,你抓緊辦正事兒,找到舒瀾,揪出來。”
他黑眸定定看著她,“好,你說的,如果肢體接觸,他哪里碰你,我砍哪里。”
趙苛在后,生生打了個寒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