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去了配電室,準備拉下電閘,這關系著醫院上百條人命,那些用呼吸機的病人,都靠著設備來維持性命。
手剛碰到電閘,保安被人一肘子擊在太陽穴,直接兩眼翻白,朝邊上倒。
但沒想到,解決這個,從身后又冒出幾條黑影。
蘇眠拳腳功夫不精,但手里有顧行舟給配的藥,藥粉撒出去,吸入肺部,幾個男人瞬間癢得抓頭撓臉。
對方怒火中燒,奮力朝蘇眠撲來。
保鏢被拖住手腳,來不及救她。
蘇眠閃身一躲,抬腿踹向對方褲襠,手起刀落,匕首直接削掉對方一只耳朵。
熱乎乎的鮮血灑在她臉上,衣服上。
男人哀嚎著捂著耳朵,發了狠,想要她的命。
蘇眠后退,退到一個溫暖柔軟的懷里。
猛烈的進攻,讓梁東晴看起來不像剛才那么冷艷無情,她竟然,拿手護著蘇眠的肩膀。
“蘇小姐,匕首鋒利,別割破了你的手,”梁東晴說完,飛腳踹向襲擊者。
所以現在,是個什么情況?藺季松的人,救了她?
十分鐘后,薄家父子匆匆下樓。
薄宴沉以為把她累癱了就沒勁出來,沒想到這妮子這么大精神,他決定,下次干個天昏地暗,讓她下不來床。
“受傷了嗎?”薄宴沉緊張地捏住她肩膀。
蘇眠眨眨眼,“梁醫生救了我。”
梁東晴神情淡漠,拿手怕擦掉手上的血,“不是我,蘇小姐很有魄力,能直接削掉他一只耳朵,我就算不出手,你也有能力自保,我只是不想讓這醫院的病人死于非命。”
蘇眠掙開薄宴沉,走到她面前,直視她的眼睛,“梁醫生,我不相信,你雖然跟著藺季松,可沖你這番話,我知道你能分得清善惡。”
梁東晴微微一愣,眼底一閃而過的震驚,隨后又恢復如常。
“自以為是,我出手,是因為藺老不希望你受傷,你對他很重要。”說完,她轉身離開。
薄明禮看著她,皺眉,沉思,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涌出來。
……
蘇眠一直琢磨這句很重要。
“藺季松那邊什么情況了?”她坐在凳子上,眼前的男人拿著熱毛巾,給她擦臉頰上的污血。
“這些,不是你的血?”他跟沒聽到似的。
蘇眠點頭,“不是,是那個男人的血,我剛才可厲害了,第一次出手,割了他一只耳朵,那什么會不會被警察傳喚啊?”
還是有點擔心,雖然是正當防衛,可畢竟以前沒耍過刀子。
薄宴沉擦過她嘴角,想到剛才看到她一臉的血,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需要安慰,按著她,深入淺出地吻。
蘇眠肺里的空氣都被他吸走,整個人暈乎乎,癱在他懷里,“你干嘛啊?”
她身上都是血,臟死了。
“你是厲害了,可也嚇著我了,得安撫我心靈,”薄宴沉說完,深吸口氣,“下次別自己出手,保鏢拿錢辦事,你這是砸他們飯碗。”
她乖的像貓,“剛才情況特殊,晚一步,他們把電閘拉了,醫院那么多病人怎么辦。”
“那也不能這么冒險,”薄宴沉訓她。
蘇眠靠他懷里,聽他強有力的心跳,一點兒都不怕,“好快啊,它好像要跳出來了。”
“薄宴沉你是不是很愛我啊,我聽出來了,你剛才擔心得要死吧,”蘇眠還嘴硬,故意逗他。
薄宴沉閉了閉眼,啞聲,“你再明知故問,我弄死你。”
梁東晴回了藺宅,黎明前的天很暗,厲尋手里把玩的匕首。
一臉陰郁地看著她,“你救蘇眠,為什么?”
梁東晴面無表情,“藺老的終極目標,我不該保護,你的人,去拉電閘想趁亂殺了舒瀾,但被蘇眠發現,想反殺,如果蘇眠死了,我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藺季松為之努力了幾十年的計劃,沒人可以撼動半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