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無法拒絕,甚至想擼他腦袋。
但她克制住了,不然薄宴沉發怒,一般人招架不住。
保鏢在樓下買了粥,送上來,蘇眠拿了勺子給他。
“看著就難吃。”
蘇眠嘗了一口,“怎么會,好吃。”
薄宴沉眼神一暗,從她嘴里奪走那口吃的,“這樣好吃。”
保鏢: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蘇眠耳尖泛紅,喂他幾勺,把勺子丟給他,卻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心里翻滾。
他要刮胡子,又借口手酸,讓蘇眠幫忙。
誰能想到,他坐在醫院病房里的休息椅上,把她按在自己腰腹。
“這樣你也不累。”
她想說,是方便你占便宜吧,但話憋在嗓子里。
蘇眠兢兢業業,不妨有人的手從她衣擺鉆進去,厚實滾熱的掌心貼在她微涼的皮膚上。
“別抖,輕點兒。”男人啞聲提醒。
蘇眠呼吸一緊,刮胡刀在他下巴滑過,帶走剃須泡沫,但他體溫卻越來越熱。
“你別亂想,也別亂動,腦子放干凈點兒。”
薄宴沉扯了下嘴角,“眠眠怎么知道我腦子里想什么,還是說你也想了。”
蘇眠要爬起來,結果被壓下去,一屁股坐實在。
兩人都倒抽口氣,眼神黏黏糊糊地拉絲了。
差點干柴烈火時,蘇眠一把壓住,“在醫院,不行,而且你看起來太累了,等你休息過來再說。”
“好,那先欠著。”
……
一周后,醫院那邊聯系薄宴沉。
“薄先生,您的血液親子鑒定報告,結果出來了,麻煩您讓人來拿一下。”
薄宴沉呼吸沉下去,立即安排趙苛去取。
一小時的時間,說漫長過得很快,說快,分秒都能數得清。
等趙苛把密封袋擺在眼前,他打開,深吸口氣往下看。
眼底的情緒,一瞬萬變。
薄宴沉撥通父親的電話,“您來我辦公室一下,有東西給您看。”
梁東晴已經出院,租了房子,薄明禮這幾天就蹲在她出租房外,跟個偷窺者似的,不敢靠近。
“等會兒,我這……”
“你不想確認心里的疑惑?這份報告單,能告訴你答案。”
薄明禮頓了頓,把車開到飛起,趕到天盛總裁辦,累得氣喘吁吁,一眼看到桌上的報告。
他看了眼,一看一個不吱聲。
直接瞪圓了眼,“真的,是真的,她真是你媽媽。”
上面的結果,確認親子關系。
薄明禮抱著他的臉,吧唧親了口,樂得跟無頭蒼蠅似的,不知道要干嘛。
拿了報告單就要走。
“你去找她,她不會承認,”薄宴沉克制的真實感情,“如果她真的是去執行任務,你覺得她會認你?”
“那……那怎么辦?”
五年里,薄明禮做夢都在想老婆,忽然確認老婆在身邊,他怎么能不激動,怎么能忍得住。
想問問知嫻,這五年過得好不好。
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她一定很辛苦,異國他鄉,在敵人身邊做內應,簡直是刀口舔血,一不留心就會沒了小命。
“兒子,你媽媽太苦了,不管她認不認我,我都要去找她,就當做她勾引成功了,反正只要她伸指頭,我就乖乖自己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