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蘇眠轉動手腕上的暗器,這玩意也是特意打造設計,扣動機關,能直接射出幾十根牛毛針。
針尖上淬了麻醉成分。
蘇眠從床底拉出繩索,扔到窗戶外,順著繩子往下滑。
她萬事俱備,不怕藺季松,也不怕厲尋,就怕老頭用媽媽威脅薄宴沉。
避開人,蘇眠溜出去。
等保鏢發現,停車庫的車子已經加大油門沖了出去,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
上了樓,薄宴沉被帶到一處臥室門口,厲尋語氣淡淡,“薄總,想好了嗎?真為了個陌生女人堵上自己一條命?”
薄宴沉挑眉,冷笑,“你的意思,藺老設了死局等我往里跳。”
“這倒不是,但你的反應,讓我深信不疑,梁東晴的身份不簡單,說什么想找到殺人兇手,如果想報仇,把她交給藺老,幫你折磨不是更好?”
厲尋眼神毒辣,沒有證據也要窺視人心。
薄宴沉不敢冒險,表情平靜,收起了槍,“法治社會,能讓你們動用私刑,恐怕不行,我把人帶走,也是交給警察好好調查。”
說完,他推開門。
門后,血腥濃重。
他沒有發現母親的身影,只在白色的墻壁上投影了一段錄像。
渾身是血的女人被綁在椅子上,動不得,口中纏著布巾,臉色蒼白,畫面顯示實時播放,人已經被他們轉移了。
……
人的確不在藺宅,一小時前,梁東晴就被人送出去。
現在已經在高速上,大型貨車,車廂里吊燈晃悠,梁東晴眼前一片黑暗,最后一刻,她將證據留在了臥室里。
如果藺季松誆騙了宴沉,她的兒子,一定能發現。
車子急速前行。
到了休息區,司機下車抽煙,男人依在路口,剛準備點燃,后腦勺麻了下,幾秒的時間倒地不起。
“你怎么了?”另一人發現,沖過來,也在數秒內軟了手腳。
男人奮力去拿手機,準備打電話,一只腳狠狠地踩在他手背。
他抬眼,對上一雙透著殺氣的眼瞳。
“你你……”
蘇眠又補了麻醉劑,男人閉眼暈過去。
她剛出門準備去藺季松宅子里,路上等紅路燈時看到了貨車司機開窗吐痰。
那張臉,她認識,是厲尋的人。
跟了十幾分鐘,隱約聽到車廂里有敲擊的動靜,掙扎嗚咽,像在傳遞某種信號。
她能聽懂,梁東晴教過她,在危難時刻,三長一短,三短一長,或者別的訊號都是有講究的。
網絡上也流傳了這種自救。
車廂里的人,就是用了這種敲法。
上了鎖,她又折回去在男人身上搜,摸到了鑰匙,回去打開車門。
吊燈被寒風吹得亂晃。
蘇眠低聲叫,“媽媽。”
梁東晴聽出來了,斥道,“走,趕緊走。”
“我來救你,別急,”蘇眠掏出匕首,割斷繩子,梁東晴提醒她,“有攝像頭。”
她抬頭,看到角落閃爍著紅光的攝像機,扶著媽媽站在角落,然后抄起凳子砸過去。
……
畫面滋滋啦啦,失去信號。
厲尋陰冷一笑,“蘇小姐真是好樣的。”
薄宴沉轉身,很是得意,“當然,我的女人,樣樣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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