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你怎么把人剝削成這樣,看把我們眠眠餓的。”代西婭挑眉,挨著蘇眠,低聲說,“你就是表面上強勢,床上還是做不了主。”
蘇眠嗆得臉紅,“我怕把他憋壞了。”
“這倒是,男人最不禁憋,”代西婭意有所指。
顧行舟剛才還在裝瞎,欺騙純情少女,現在就又被她氣的連喝了幾杯純度高的酒。
他悶不吭聲,把酒當白水,很快就上臉,俊臉透出薄紅。
代西婭抿唇,兩人之間擰著一股勁。
吃到一半,顧行舟去外面抽煙,煙進入肺,他卻始終保持不了清醒。
薄宴沉出來,掐斷他的煙,“你一身煙味,待會回去,很難聞。”
顧行舟沒那么大的煙癮,只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口是心非?”
“別人我不知道,對我來說,我的女人口是心非只是在跟我調情。”
“跟她睡的時候,她喜歡的跟什么似的,下了床就說些狠話,死不承認,怎么會有嘴這么硬的女人呢,”很明顯,顧行舟說的是代西婭。
薄宴沉笑了笑,“她怎么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到底看清楚身邊的局勢了嗎?代西婭當初為什么跟你分手,你知道原因嗎?”
“什么?”顧行舟愣住,“老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舉個例子,蘇眠跟周景毅分手,周夫人在當中可是出了不少力,其余的,你自己去問。”
薄宴沉這話意思已經很明顯,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還得細究。
他回去,看到蘇眠吃飽,正跟代西婭說悄悄話。
“老婆,我們該走了。”休息一會兒還有正事要忙。
蘇眠知道他閑不住,但也不好當著代西婭的面拒絕,只能叮囑幾句,“剛才顧老師喝了不少酒,你看著點他別走路摔跟頭,萬一跌破了臉,你以后看著都不舒服。”
“沒有以后,我跟他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代西婭語調冷漠。
蘇眠擰眉,讓薄宴沉先離開,她坐回去,“能跟我說句實話嗎?你真的不喜歡顧老師?”
“我跟他糾纏這么多年,我早就累了,還想著過段時間出國發展,跟薄總申請調去國外分公司,他有自己的擔子,顧家就他一個兒子。”
說完這些,她垂頭,這次下定決心,出口的話也格外無情,“大學時,追我的不在少數,跟他談也純粹是因為他聽話,愚蠢的清澈,好把控,至于現在,頂多算是寂寞了想找個排解的對象。”
蘇眠,“你真這樣想的嗎?”
“當然,我很快出國,以后見面機會少了,你可別忘了我哦。”代西婭跟她擁抱。
蘇眠不太信,可代西婭獨立自主,既然說要走,大概率是真的。
看來兩人要打破心結,坦誠對待這份感情,還需要一段時間。
不遠處,顧行舟聽到這番話,自嘲一笑:他就是蠢,才會次次上當,被她牽著鼻子走。
……
顧行舟走路踉蹌,回了房間,怎么都睡不著,氣悶交加,胃里疼得厲害。
他爬起來,頂著一身酒氣去敲代西婭的門。
門開后,看到她穿著性感睡衣,眼角微紅,似乎剛哭過。
他一瞬心軟,“你哭了?”骨子里就是賤啊,見不得她哭,伸手想去摸她眼角。
代西婭冷著聲音,“做噩夢,你糾纏我,把我嚇哭了,怎么,大半夜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