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尋被包圍,但他絲毫不怕,神情悠閑地欣賞著江上風光。
“你不敢,只要我在這里出現任何閃失,傳到藺老耳朵里,你猜他會怎么做?”
厲尋抿了口茶,對上男人嗜血的目光,“薄總,別緊張,我這么說是提醒你,最好別動我,因為代價恐怕是那些邊境臥底的性命。”
薄宴沉往后靠,緩了神色,“你為藺季松賣命,在他身邊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有沒有想過,自始至終你都是他身邊最下賤的棋子。”
他抬手,立即有人送了個文件袋。
“打開看看,你的身世還真是可憐,我挺同情你的。”薄宴沉笑道。
在談判的位置上,兩人始終不相上下,但只要厲尋打開這個文件袋,一切就變了。
厲尋擰眉。
“怕了?不敢面對自己只是藺季松腳下的一條狗。”薄宴沉嘲諷他。
徹底激怒了厲尋,他起身,遠處的特警按著腰間的配槍,隨時能拔出來將槍口抵在他腦門上。
下一秒厲尋坐下,打開文件袋。
隨著他一目十行,神色越來越凝重,最后冷笑,“就算我不是父母的孩子,又能證明什么?”
“你沒有懷疑過,你養父母的死因?厲尋,你如果一心給藺季松賣命,不計前程,那你真是蠢得可以。”
“別想挑撥離間,窮途末路了想拿我開刀,薄宴沉,你目的太明顯了。”厲尋將資料甩回來。
薄宴沉大方承認,“你說得對,我就是在挑撥離間,你敢跟我賭一把嗎?你今天死在這里,藺季松不會為你報仇。”
“我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來,只是看看你有多急切,現在看到了,你的確急了,因為你拿藺老沒辦法。”
厲尋享受這種來去自由的感覺。
他甚至挑釁薄宴沉,“蘇眠也來了吧,我給她發信息的時候,就猜到她一定會來。”
薄宴沉斂了笑,“她是我的人,誰也別想動她。”
“現在是,以后未必了,”厲尋起身,整理西裝。
但他沒想到,薄宴沉既然敢約他來,就有萬全的準備。
幾名特警看到厲尋離開,上前,低聲問,“薄先生,就這么讓他走了?”
“現在還不是時機,但他看了這份資料,會自己調查身世,”薄宴沉說完,大步離開。
他開了快艇回到岸上,直奔酒店,沒見到蘇眠,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們在仰光,這里是藺季松的地盤,就算對方成了國際通緝犯,也能不動聲色地擄走蘇眠。
薄宴沉呼吸加重,出門,正好看到蘇眠回來。
她提著果盒,嘴角彎翹。
男人大步過去,將她摟進懷里,果盒掉在地上。
“怎么了?”蘇眠腰快斷了,任由他用盡全力抱她。
最近,他格外緊張,風吹草動都能讓他腦補一出大戲。
薄宴沉抱著她進了套間,臉埋在她脖頸,深吸口氣,“你為什么總讓我這么操心。”
蘇眠心里柔軟,摸摸他粗硬的發根,“你也讓我操心啊,扯平了。”
“不公平,”他低頭,吻上她嘴唇,溫存了大半天,方才緩解緊張。
薄宴沉想讓她回國,蘇眠卻知道,只要她踏出仰光這片土地。
他們抓捕藺季松計劃就會夭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