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沾了臟血不太好,你躲開,我來,”周景毅出現,把傘塞在她手心,然后拿走棍子,掄圓了胳膊,砸在男人的后背小腿,并不太致命的地方。
把人打得嗷嗷叫,抱頭鼠竄,狼狽地逃跑。
他丟開棍子,活動下手腕,轉身看她,“沒事兒吧?”
低頭,發現她絲襪和裙子破了,露出比絲襪更加白皙的大腿。
太白了,勾得他眼神定住。
周景毅喉結滾了下,脫下西裝外套,搭在她肩膀,“報警了嗎?這狗東西,等會我幫你去狠揍一頓。”
溫崢被他外套里的體溫燙了下,垂頭,“報了,謝謝。”
“得虧我跟過來了,不然,你個姑娘家,怎么打得過他。”
“打得過,別忘了,以前我可是直接把你扛起來了。”
周景毅輕咳一聲,“咱能別說那段黑歷史了嗎?你現在再扛個試試?”
沒多大會,警察來了,調取監控,確認男人是有預謀地想侵犯她,上門把人逮到警局。
不過周景毅已經提前讓人去把他教訓一頓,鼻子都快打歪。
溫崢去警局錄口供,出來,看到周景毅就等在門口。
他手里夾根煙,沒點,捏在指尖搓著。
煙絲隨著風,飄到遠方。
溫崢心里很不是滋味。
為什么對她這么關心,友情永遠不會變成男女之間的愛情。
……
已經十一點,蘇眠從嬰兒房回來。
看到薄宴沉穿著黑色睡衣,解開兩顆扣子,露出性感鎖骨,靠在床頭,似乎睡著了。
她走過去,正準備幫他把被子蓋好,冷不丁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沒睡啊,等我呢?”蘇眠笑。
薄宴沉握著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身上,“摟著你睡得香。”
“這話怎么聽著耳熟呢,有人以前失眠就這么說過,”她坐著還不老實,左扭右扭,蹭的他火大。
薄宴沉揉她腰肢,“眠眠,今晚我伺候你。”
“不要,我困了,想睡覺,”她爬起來,去浴室洗澡,把門關上。
薄宴沉在門外,聽著水聲,啞聲說,“我出力,你享受就好。”
蘇眠臉紅,脫了外衣看著鏡子里的倒影,嘴角的笑蔓延到眼底,只是越看,鏡子里的人越陌生。
她抬手摸著自己的臉,會有短暫的迷惑。
“爸爸,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哭啊?”
“爸爸的女兒,會永生,不會死,爸爸會為你找個最優質的身體,承載你的一切。”
蘇眠急促的喘氣,用力搖晃腦袋,將陌生的畫面揮開。
她害怕,那些東西越來越多,見縫插針的鉆進她腦子里。
不行,她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蘇眠打開門,在薄宴沉詫異的目光里,勾住他脖子,用力的吻他,黏黏糊糊的在他耳邊說盡情話。
聽得薄宴沉繃著身子,抱著她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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