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已經從梁東晴那知道這件事,她同情并佩服黎文錦。
“黎太太身體不太好?”她問。
黎文錦點頭,“去年還查出來乳腺癌,做了手術,還有復發的可能,她渾渾噩噩也好,可要是能在有生之年清醒地見到兒子,何嘗不是一種恩賜。”
說完,中年男人不顧尊嚴,起身要給她跪下去。
蘇眠嚇一跳,趕緊扶住他胳膊,“黎先生,所以你認為只要我配合,厲尋也會配合?你太不了解他了,他只會想方設法對付薄宴沉。”
依她對厲尋的了解,指不定生什么壞水。
“我沒辦法了,我妻子可能撐不了太久,她等了二十多年,早就熬干了心血。”黎文錦的哀求,讓蘇眠心軟。
她卻沒有答應。
回到醫院時,薄宴沉一把抱著她,語氣跟撒嬌似的,“我洗干凈了,就等你,你可真是狠心,幾天都不來。”
話剛說完,梁東晴從外面進來,“眠眠不來,你不知道原因?自己身上的傷,撕成什么樣了,醫生叮囑也沒用,我就該把你綁起來。”
蘇眠立即彈開,脫離他溫暖的懷抱。
“黑魚湯,喝點吧,”到了魚湯,蘇眠跟他說起了計劃,“黎文錦來找我,希望我跟他們去海城。”
梁東晴疊衣服,聞言,皺眉,“厲尋也是這個意思,他目的就是你,說白了,他在耍心機。”
“我有法子應對,你們不要操心,”薄宴沉一邊說,一邊握著蘇眠的手,緩緩摩挲。
蘇眠問,“你有法子讓他給我手術嗎?沒有吧,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價值只會變本加厲,我們不如順水推舟。”
“薄宴沉,我只是假裝還沒恢復,讓他放松警惕,就像之前在藺季松身邊一樣,克敵制勝。”
他想也沒想就拒絕,“別說了,我不同意。”
羊入虎口,誰知道厲尋會對她做什么過分事。
蘇眠和梁東晴對視一眼,嘆口氣。
這男人脾氣真倔。
……
蘇眠沒走,留在病房,睡覺的時候,把門鎖起來。
咔嗒一聲,薄宴沉聽到動靜,心,瞬間火熱,他看到蘇眠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再出來的時候,幽香陣陣,每一寸皮膚都泛著潔白晶瑩的光澤。
他眼神火熱。
蘇眠被他看得臉紅,掀開被子躺在他身邊,手也不老實地亂摸。
“別招我,我已經憋得受不住。”他聲音啞了。
蘇眠手往下,“那就別憋著了。”
黑燈瞎火,蘇眠跟他擁抱,提醒他,“你別動,肩上還有傷。”
他平躺,輕笑,仰視她,“好,那你來。”
蘇眠確實想,所以沒委屈自己,像個貪吃的貓,嘗到貓薄荷,用盡各種手段,才給他吃到嘴。
這還不夠,他不斷催促她,催得人心里發慌。
薄宴沉,“老婆,你今天可真熱情。”
快把他燙化了。
蘇眠沒說話,休息的間隙喝了口水,用這種小夫妻間的情趣喂給他。
折騰到下半夜,薄宴沉給她清理好,抱著相擁而眠。
凌晨兩點多,病房門被敲響了。
蘇眠看著身邊睡得深沉的男人,歉疚的說,“對不起,又給你下藥了,不過這次不會有兇險,我會自保,媽媽也會保護我。”
她穿上衣服,親吻他嘴唇,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