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只軍靴踩住臉,光頭男狠狠壓制他,讓人去檢查芯片,結果都是仿真品。
“都他媽是假的,你糊弄老子,就他這樣的,留不住了,直接割了,用薄宴沉的老婆就行。”
蘇眠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她不動聲色,在猥瑣丑逼光頭過來時,一腳踹在他褲襠。
精準暴擊。
奪走對方腰間的槍,扣動扳機對準他腦袋,“不想腦袋變成豆腐腦,現在讓所有人去東面的小房間。”
她剛才已經看到房間門上掛著把鎖。
光頭男忍著劇痛,“你敢嗎?”
“不敢?”蘇眠冷笑,直接照著他腿開了槍,“夠不夠,不夠的話再補一發?”
薄宴沉的女人,看著柔弱,怎么這么狠,他嚇得哆嗦,呵斥所有人去小房間。
厲尋眼底流露出短暫的驚艷。
也是這個時候,花臂男蹲下身子,摸到鐵棍,配合蘇眠。
“太太,是我,小六,老板安排我潛入進來,”他憨厚笑笑,露出大白牙。
蘇眠點頭,“知道,剛才一進來就看到你了。”
大塊頭,打架厲害,而且五官看著兇,不像個好人。
局勢翻盤,光頭男咬緊牙關,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他翻身連滾幾圈,從角落里拉出一枚自制炸彈。
拉開手環,扔到了黎太太身邊。
……
整棟大樓發出轟隆一聲震顫。
薄宴沉往樓上沖的時候,頭頂碎屑泥土飛濺,模糊視線,他不管不顧,一直沖到五樓。
眼前崩塌的樓梯,壓著幾片碎衣角,裙子的顏色好熟悉。
“蘇眠!”
聲音顫抖,手腳不受控制的發冷,薄宴沉踉蹌過去,徒手去挖石塊。
趙苛跟過來,忍不住想哭,去拽老板,擔心頭頂會再次坍塌。
承重墻倒了,廢棄工廠這一塊搖搖欲墜。
薄宴沉失心瘋似的,眼底猩紅,身體的疼已經取代不了心里,他呼吸都在顫抖。
直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宴沉。”
輕輕的,羽毛一樣,像夢境,薄宴沉不敢回頭,仍舊在不停的挖。
趙苛根本拉不開,哭著說,“老板你看看后面,太太沒事,好好的呢。”
他跟聽不到似的。
自制的手榴彈威力不大,還有弊端,在半空就炸了,蘇眠離黎太太近,首當其沖,不顧危險把人拽出來了。
可是厲尋卻埋在
薄宴沉挖開一塊石頭,看到一只血手,他顫巍巍握住。
蘇眠把黎太太交給趙苛,輕柔地拍了下薄宴沉肩膀,“老公,你干嘛呢?”
薄宴沉的目光虛無縹緲的落在她臉上,死死盯著她的眼,仿佛在確認。
“老公,我沒事,爆炸的時候我已經避開了,”蘇眠溫柔摸摸他的臉,“臟兮兮的,好可憐啊,回去洗個澡就干凈了。”
薄宴沉,“眠眠?”
“是啊,你握著的,是厲尋的手。”
蘇眠剛說完,薄宴沉甩開那只手,轉而把她箍進懷里,滾熱的胸膛都在顫抖,心臟跳得沒有規律。
厲尋從碎石塊下往上看,恰好看到他們擁抱。
他手痛,渾身痛,“能不能先把我挖出來再抱。”
他們這樣,跟在別人墳前蹦跶有什么區別。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