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可以聞的目標物,拉布多拉多興奮的向前躥去,它的搭檔警員一不留神沒拉住狗繩,這家伙就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抱歉,杰克就是這樣,有時候會興奮過頭,但它是個非常棒的搭檔。”k9的搭檔是一位容貌清秀的白人女警員,她面對眼前這個帥氣的年輕fbi時有些靦腆,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我相信你,所以,它也叫杰克是么?”杰克的表情有些古怪,這可真是太巧了。
沒等女警員回答,狗子杰克就停在不遠處一條小溪邊汪汪汪叫個不停,果然叫杰克的都很棒棒。
“發現了一具尸體。”在剛才兩人說話的功夫,走在最前面的肖恩警長已經到了溪邊,緊接著他便大喊了起來,“上帝啊,是麥克·麥凱布,校車司機!”
小溪河道不深,也就半米多高一點,或許是臨近冬季的關系,溪水幾近干涸,只剩一點點涓涓細流還在流淌。
一具尸體仰面倒在溪水中,白人男性,看上去40多歲,微微有些禿頂,在他的太陽穴附近有個血洞,血水從另一邊流出,將清澈的溪水染成了淡紅色。
“警長,想辦法召集更多的人手,不管是當地的民兵組織還是社區巡邏隊,叫上你能叫上的所有人手。”杰克看著尸體語氣沉重道。
“我們需要安排一個拉網式的搜查,在附近尋找更多證據或者是受害人。”
搭乘一輛郡警的警車趕到塔夫特小學,杰克在學校的室內球館中見到了安撫完家長正要準備離開的女上司和漢娜。
兒童綁架案不同于成人綁架案,兒童的情緒波動極大,綁架者很容易失去耐心,因而導致災難性的結局。
最好不要是什么邪教祭祀,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杰克就覺得頭皮發麻,那將是最壞的可能,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這么大的范圍,fbi的ert小組人手有限肯定顧不過來,不過好在他們和csi實驗室已經合作過很多次了,雙方的配合一直很默契。
說完他掏出手機,先給作戰中心的朱巴爾打過去,讓他派出fbi的ert小組,接著又打電話給麥克·泰勒,請他盡快向這里派出他手下的鑒證人員。
謝天謝地,在經過將近兩個小時的拉網式排查之后,暫時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痕跡,至少沒有再出現新的尸體。
這已經不是什么黃金多少小時的問題了,杰克一直在腦中反復盤算各種可能性,綁架這些孩子的目的是什么,勒索贖金又或者是出于什么政治訴求。
況且現在綁匪手中的不是一個,而是26個隨時可能會因為寒冷、饑餓、緊張、甚至生理需求而哭鬧不停的幼童。
這大概是這所小學中唯一一處能同時容納下這么多人的室內環境,在球館中間的木制地板上擺放了一張張臨時搬來的課桌和椅子。
交接完手頭的工作之后,杰克前去和一名ert小組的負責人打了個招呼,之前找到的那些被砸爛的手機和平板電腦在經過初步取證之后已經被送往了實驗室,需要他們盡快提取里面的數據傳送回作戰中心。
fbi探員們此刻正兩人一組給被綁架兒童的家長們做筆錄,但正如同之前肖恩警長所說,這是一個小地方,小地方的消息也傳得極快。
杰克前腳剛剛趕到,后腳就有家長拿著手機大聲叫嚷了起來,“郡警那邊說校車司機死了,他們在樹林中發現了一具尸體,上帝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