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出在,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個屬于第三者的未知女性dna,在被確認為兇器的那把牛排刀刀柄以及從面包籃里滾落的半個面包上。”麥克·泰勒說著拿出了一份dna報告。
“然后今天上午當我們的研究員在進行dna檢索時,犯了個小小的錯誤,他同時對全國和本地數據庫做了雙重搜索請求,通常情況下,這兩個數據庫每隔一兩個月才會同步一次。”
“哇哦,然后你們就發現,這個不知名女性的dna和近期發生在周圍幾個州的21起案件中的證據相吻合?”杰克快速翻閱著報告。
“謀殺、入室行竊、搶劫殺人,全部都是重案,地點涉及康涅狄格州、新澤西、紐約上城區、長島市等等總共3個州,7個不同的轄區,聽起來你們似乎碰到了一個女殺人魔?”
“我擁有的權限目前只能拿到另外兩起案件資料,都是發生在紐約的。”麥克·泰勒從抽屜里拿出兩個厚厚的文件夾,分別給杰克介紹。
“這是一周多前發生在布朗克斯區的一起和毒榀有關的入室殺人案,受害者被一把9毫米口徑的手槍射殺,我們在現場殘留的彈殼上發現了相關dna。
這起是五天前凌晨在皇后區某個俱樂部發生的刺殺案,兇器是一把匕首,但我們在現場遺留的一個紅酒杯杯緣處找到了疑似兇手的dna。”
“呃”杰克也和麥克·泰勒一樣蹙起了眉頭,“兇器不同,指紋不同,動機也不同,除了dna沒有任何其他信息關聯,看起來你們那位研究員的小小失誤,抓出來了一條大魚啊,難道是什么女職業殺手?”
麥克·泰勒抿抿嘴,十分苦惱,“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只是見到了這條大魚攪起的旋渦,可消息已經快要守不住了,一些嗅覺敏銳的新聞媒體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所以你們不是想要找bau求助,而是想把fbi拖下水幫你們分擔壓力是吧?”杰克哼哼冷笑兩聲。
“至少我沒有這樣想,想要盡快調集剩下的案件資料,找你們fbi出馬也是最快捷的方式。”麥克·泰勒雖然一副我是老實人,這一切都是公事公辦的模樣,嘴角的那一絲笑意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大家都那么熟了,杰克也只是做做樣子開個玩笑,他之前麻煩csi幫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投桃報李也是應該的。
“直接將這些清單發給fbi紐約辦公室吧,會有人找相關部門調取這些案件檔案的。”
杰克搓了搓手,一副干勁十足的樣子,“在那些檔案調集齊之前,我們先從最近的這起殺夫案開始,目前進展如何?”
“漢默貝克法醫這會兒應該正在對那位丈夫的尸體進行解剖,就在負一樓,我現在要去雷根局長的辦公室接受問詢,需要帶什么話么?”
麥克·泰勒遞給杰克一張高權限的內部通行證,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做出一副馬上要出門的架勢。
莫名有種被人白嫖的感覺是怎么回事,杰克摩挲著下巴,“如果可以的話,請他將雷根警探派來做我的搭檔,另外你們的法醫不是霍克醫生嗎?”
他對那位文質彬彬的帥氣黑人法醫還是印象挺深的。
“謝爾登·霍克剛剛通過職業考試,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二級研究員了,另外他就是那個犯了小小失誤,導致我們發現這個神秘女連環殺手的當事人。”
明明是個圓臉,按理說笑起來會顯得比較憨厚,可麥克·泰勒微笑的時候總讓人覺得帶著三分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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