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這些棉簽采購涉及到的是政府合同,nypd有多大幾率置身事外?”杰克一邊駕駛著道奇地獄貓在車流中穿梭,一邊側頭問麥克·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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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糖不加奶對么,塔沃勒探員?”
“下一個是誰?”辦公室內傳出了弗蘭克聲音。
看著一個長相明顯還是未成年的小女孩直接用不帶手套的手在那里梳理裁剪好的棉條,杰克和麥克·泰勒對視了一眼,心中恍然。
將棉花和塑料小棒加工成一支棉簽總共分成多少步驟?說實話杰克也不清楚,但他知道一點,普通的消毒方式可以殺滅細菌,卻無法消除dna殘留。
機器隆隆作響,工人們忙活個不停,即使是在這冬日里的紐約,這個破舊擁擠狹小的廠房內也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弗蘭克仿佛什么都沒看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向女兒艾琳,“檢察官,說說曼哈頓地檢那邊的情況。”
“我很驚訝于這樣的小作坊居然能夠贏得政府合同。”杰克甚至有點不忍直視麥克·泰勒那黢黑的臉色。
這也是fbi紐約辦公室日常案件之一,數量甚至超過了普通的刑事案件,只是杰克對此不感興趣,不但牽扯精力而且耗時良久,關鍵的是大部分情況下都用不上槍。
來到弗蘭克·雷根的辦公室外,杰克很是意外的見到了同樣等在辦公室外的艾琳·雷根,心中便大致猜到了局長大人找自己的原因了。
麥克·泰勒不是什么窩在實驗室里的書呆子,即使他和弗蘭克·雷根一樣并不熱衷政治,只想著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但這并不妨礙他對此有所了解。
在杰克終于寫完報告,正式將那個黑吃黑的毒販殺手瑪爾西亞·巴斯克斯移交給聯邦檢察官辦公室之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三天之后,局勢也終于變得清晰了起來。
這當然只是一種委婉的問法,他總不能直接問身邊這位csi紐約實驗室的老大自身會不會受到牽累吧。
“ok,不過這次的事情結束后,我需要暫時離開紐約幾天,去一趟弗吉尼亞海灘。”杰克可不是討價還價的在要假期,他是有正經事要辦。
“不但是這個。”杰克的手在空中揮動一下,飛舞的棉花纖維在燈光下清晰可見,其他工位上的工人也有人不時用戴著手套的手摸一下自己的臉和鼻子,他甚至還聽到了有人在打噴嚏,而這里的所有人都沒有佩戴口罩。
雇傭未成年人童工,勞保措施和消防措施幾乎為零,至于什么殘留dna這種問題,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小“問題”了,什么時候這個小破作坊炸上了天杰克都不會覺得奇怪。
弗蘭克松了口氣,“兩個一起吧,杰克是我請來的。”
他們在害怕那些可能會被重新釋放進社會的罪犯同時,會下意識的想要知道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
原本寄希望于只是找到某個關鍵環節上的疏漏,排除掉單一一個dna錯誤的想法已經付之東流。
fbi紐約辦公室并未被牽扯進這次的風波中,畢竟以某人的辦案風格,大部分罪犯都撐不到上法庭的一刻,至于少數案件,dna也從來不會是唯一的定罪證據,所以這次女上司的臉色還算不錯。
“白色尖端棉業”公司的負責人就算有讓持有nypd警徽的麥克·泰勒出示搜查令的勇氣,面對杰克的fbi證件時也只能乖乖站到了一邊,雖然他已經意識到了什么。
“我們針對四名提出重審的犯人重新提交了新的證據,他們將被繼續羈押并且不予保釋。”艾琳將手中兩份文件夾其中較薄的一份放在他面前的辦公桌上。
弗蘭克原本微垂的眼皮跳了跳,口中說著很好,卻目光凝重的看向她手中那份較厚的文件,“那么壞消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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